迟宁抖着身子往旁边躲：“今、今天还不行……”
顾凌霄揉迟宁腰下
位置，嗓音里欲望很浓：“为什
不行，上药膏不好用？”
迟宁像不会说话
似，差点咬到舌尖：“药……药膏……”
顾凌霄下颌抵在迟宁肩膀上，看
解九泽厉声威胁他：“迟宁，别挡
路。”
他们之间有过约定。
解九泽按照承诺把戚余歌放，迟宁就不会再去管解九泽。
迟宁声线不稳：“哪里都不去，只有你。”
“但你不喜欢这里，炎北太冷是不是？”
“……”
迟宁用手肘往后抵顾凌霄胸膛，挣扎着想下去。
顾凌霄手臂牢牢扣着迟宁细腰，哑着声音警告：“别蹭，
会蹭出火你负责。”
迟宁鹌鹑似不敢动。
腰间手不安分地动片刻，顾凌霄和迟宁贴得很紧。
“他们写太理想化，这种姿势们还没试过。”
“啪”声书本被合上，迟宁红着脸咬牙警告：“顾凌霄！”
“在这里呢。”
顾凌霄态度随意又放松，手撑在椅背上和迟宁对视。
忽然顾凌霄手揽上迟宁脊背，把人拎起来抱着，抱在书桌前，坐到自己腿上。
女点上蜡烛。
王殿内亮堂起来，迟宁手中书本上墨色字体很清晰。
顾凌霄挥退宫女，站起身来，踱步到迟宁跟前。
迟宁：“挡光。”
“这久还没看完？”顾凌霄问得理所当然，他给迟宁个下午时间看话本，三本书，迟宁进度缓慢，目前第本刚看大半。
“和你起待在哪里都可以……”
顾凌霄觉得跟迟宁在炎北重逢后，迟宁就格外听话乖顺，心甘情愿被豢养起来。
这是顾凌霄从没见过迟宁。
顾凌霄玩迟宁耳垂上红痣，揉捏番后尤觉得不满足，把那片皮肤含进唇舌间。
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没来由，顾凌霄话锋转：“你不想知道玄断山南，簇玉峰发生什事？”
他从书摞里抽出张信纸：“这是暗探来情报，你愿意看就给你。”
两人感受着彼此心跳，呼吸频率都相似，顾凌霄却不知道迟宁心里打什主意，做什选择。
“不看，不想知道。”迟宁开口，“不想回簇玉，解九泽要带簇玉走是另条路，不会再回去。”
来玄断山前迟宁就放弃簇玉切，解九泽和他观念差距太大，迟宁完全说服不他。
迟宁躲无可躲，前面是桌沿，背后贴着顾凌霄身体。
顾凌霄把迟宁手上话本夺，扔在桌上。
“你看太慢，不如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
“你……你看过？”
“昨天搜到时就全看完。”
迟宁抬眼瞪他，无声抗议。
顾凌霄让迟宁看正是根据他们杜撰出来风月话本。
迟宁被要逐句逐句仔细读，读完之后要给顾凌霄复述出整个故事来。
好不正经。
顾凌霄侧过头，伸出手指指书页上某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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