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迟宁不
夏元话打断迟宁思绪。
迟宁跟着夏元走,离开庭前落风,离开白梅红绸。
身后若有似无眼神也消失。
路上,迟宁向夏元询问他昏睡这两日城中情况。
夏元:“潘副统帅严防死守,魔族虽然日日进攻,但也没闹出什水花。”
条红绸绑在最高枝干尖端,不可思议高度。
“那条是谁绑?”
“啊……不清楚,”夏元皱眉回想,“没看到是谁绑,好像隔晚,它忽然就在。”
每根布条上都留着墨色字迹,迟宁盯着最高那根布条看会儿,轻轻眨眼睛:“能解下来让看看吗?”
夏元连连摆手:“摘下来就不灵,不能摘。”
夏元从来没看见迟宁有过浓烈情绪,仿若云雾笼着山巅积雪,瞧不真切,却能感受到温度。
他常听人说君子如玉,迟宁这块玉大概是冷,质地很硬。
什也没寻见,迟宁心里空落落。
直到视线中出现丝丝缕缕鲜艳颜色。
是白梅枝上挂许多红布条。
“谁,谁在那里?”
虚影闪而过,夏元以为是自己眼花:“现在雪这厚,或许是小野物来府里找吃食。”
迟宁却摇头,满眼焦灼地掀被下床,他还走不稳路,路扶着桌椅墙壁出门。
外面空荡荡,连只野猫鸟雀都无。
真有人来过吗?怎云过天空般毫无痕迹。
迟宁大概能猜到,顾凛这高傲人,怎能忍受落下风,眼睁睁看着人从身边逃走。
顾凛拼命反扑像猛兽复仇,不达目誓不罢休。
“每天都擂鼓好几次,频繁地在夜晚偷袭,前线兄弟都说睡不好,很费精力,”
迟宁沉吟道:“潘云鹤打算怎做?应当讲和,暂时休战保存实力才对。”
“讲和?!怎能讲和,顾凛太嚣张,竟说要您……”
总感觉有视线粘着他背后,迟宁敏锐地回次头。
毫不意外什也没看到。
迟宁却有种荒谬直觉,认为那道视线无害,不是恶虎准备捕猎时眼神。
应该像只鹿,当被人注意到时会迅速躲闪。
“带迟仙尊去个地方,有特别多东西。”
飘在风里,银地青天间第三种色彩。
院中这棵梅树很老,树干高大,枝丫弯曲盘虬着指向天空。
迟宁问:“这是什?”
“这都是城中百姓们来绑,为仙尊祈福。”夏元解释,“红布条绑越高越容易被上天看到,就越灵验。”
迟宁视线又往上移,见布条大多绑在树冠中上部分,唯有个飘在最顶。
迟宁刚才拼命攒出那点力气全部落空,松劲,双目发花,头重脚轻欲往地上倒。
幸好夏元及时扶住他。
夏元是潘云鹤安排给迟宁近卫,年纪挺轻,功夫却是数数二好。
玄断山消息闭塞,从小在这长大夏元对外面解甚少,根本没听过迟宁名讳。
却在护卫迟宁几天后,打心眼里尊敬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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