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大起大落也好,鬼门关前走过几遭也好。师尊很多事情都不在乎,甚至把性命都看得轻。”
“但不样,珍重你,点疼点苦也不要受。”
顾凌霄深深吻上去,又凶又执拗,完全不给迟宁换气机会。
吻到最后,迟宁眼波都软,脸色红得像夏日里初绽荷花。
“这是惩罚。”顾凌霄说。
迟宁习惯把事情放心里,这次被徒弟看穿,颇为抱歉:“不是什剧毒之物,自己运功清出毒血就可以。”
看顾凌霄冷着张脸,迟宁不自觉多解释两句:“不知有多少解九泽眼线盯着,这事知道人越少越好。”
“哪里下毒?”顾凌霄问。
迟宁道:“平常喝药里。”
顾凌霄想起他日日给迟宁熬药:“师尊知道药里有问题,还喝吗?”
这话让迟宁想起寒潭里荒唐。
最后那刻迟宁慌张无措,梅蕊揉碎在掌心同时,他确实在顾凌霄左肩上咬口。
“胡闹。”迟宁红着脸,偏过头去。
迟宁灵脉像团乱麻,也像四分五裂瓷片,之前顾凌霄和迟宁灵修时就深觉讶异,只能谨慎小心地帮迟宁梳理,不让本就脆弱灵脉变得更糟。
不管有过多少次,这样事情迟宁总不习惯。
霄抢话。
迟宁清瘦,顾凌霄没费什力气把他抱坐起来,按在床头。
迟宁被挤在个不宽敞空间里,身后是床头栏杆,身前是眼神凶巴巴小徒弟。
“说是老毛病。”迟宁道。
窗口透出很淡团月光里,迟宁身上丝衣柔顺地垂下,,露出流畅锁骨线条。
他把迟宁乱发丝拂到耳后:“暖烟楼里那位叫芙蓉姑娘,担着花魁之名,虽然没见到她,却也知道她样貌不及师尊万。”
“没喝,”迟宁看眼窗外,“从窗户倒外面,泼在竹林里。解九泽这药下隐蔽,无色无味,给自己诊断也诊不出什。”
“还是找出萧镜制银针,才验出马脚。”
顾凌霄越听脸色越差,这关乎性命大事,从迟宁口中说出,就只寥寥几句。
轻描淡写,仿佛浑不在意。
顾凌霄有些气,按着迟宁腰张口咬在迟宁唇角:
属于旁人灵力注入时,像钝钝刀刃把身体劈开。
他想挣扎,却全被顾凌霄制住。
顾凌霄查看完迟宁灵脉情况,面色沉沉:“灵脉比之前好许多,从前糟透顶,现在只是般糟。”
迟宁:“这是好事。”
“好事?”顾凌霄歪头看他,“你体内有毒素,但有被内力清除过痕迹。师尊清楚自己中毒,唯独瞒着?”
“不放心,不说话就进到你灵脉里,你说灵修不舒服,待会疼可该怎办?”
“就只是正常……”
顾凌霄眉峰轻挑:“咳血也正常?”
边问边扣着迟宁手腕,输股灵力进去。
“疼话可以咬着这儿。”顾凌霄指指自己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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