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奶奶？”程玦问。
许奶奶笑起来，转头冲其他人道：“这孩子，比小时候长得还好看。”
程玦愣
下。
许野翘起嘴角，语气里满是得意：“程玦直都很好看。”
大家听都笑起来。
许益家
小孩叫许乐，小姑娘才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穿着清凉小短袖和小短裤正摇摇晃晃满地乱逛，见到程玦也不认生，抱住他腿仰头咯咯笑：“抱！”
程玦看得稀奇，忍不住弯腰把她抱起来。
小姑娘像是有些害羞，偷偷捂着嘴笑，叽里咕噜说着大人听不懂话。
程玦捏捏她胖嘟嘟小脸蛋：“来，看看给你买新玩具。”
“怎买这多东西。”小婶用围裙擦擦手，有些不好意思，“她个小孩子，花这多钱做什，又什都不懂。”
许奶奶家院子还是老样子，和记忆里没什分别，只是旁爷爷家却比记忆里更加破败。
他记得八年前回来时候，房子虽然也很破旧，但好歹也能住人，现在却觉得下场,bao雨这房子都能塌。
只是院子里却很干净，没长杂草，没堆杂物，甚至能看得出前不久打扫过痕迹。
“小叔会帮忙除草，空闲时候也会帮着打扫下。”许野看出他疑惑，解释道，“小叔说就算房子老不能住，院子也得整理整理，万你哪天回来，总比看到乱糟糟强。”
程玦盯着爷爷小院子，声音里带着些湿润气息：“
挺不懂事，这长时间都没回来。”
许奶奶笑得眯起眼睛，拍拍许野肩膀：“你小时候就喜欢粘着程玦，天到晚往程老头家跑，叫都叫不回来。”
许益也想到那时候：“可不是，程玦走时候哭得厉害，要是不拉着，得跟着跑。”
程玦心里微微发胀，他转头去看身边许野，很想靠过去抱下他，或者说，他很想再去抱抱当年水云湾那个小孩。
许野和他对视，少年眼睛盛着盈盈光，满满都是缱绻：“嗯，
“不多，小孩子东西也不贵。”程玦笑笑，“第次见面，就当送给许乐见面礼物。”
“以后可不要买这多。”小叔笑着道，“晚上想吃什菜，和你小婶做些，好不容易回来，别客气啊。”
奶奶擦擦眼睛，拉着程玦絮絮叨叨说话：“家里种蔬菜都新鲜，会儿你小叔现摘拿回来，比城里菜好吃，都不打农药……”
这程玦想起来第次到这里，许益和许奶奶也是这样热情招待他，这种熟悉感觉让他觉得很安心，忍不住放松下来，慢慢和大家说着话。
许奶奶拿手绢擦浑浊眼，盯着程玦端详会儿。
许野凑过去蹭蹭他额头：“以后们常回来就是。”
“羞羞。”大良直跟在他俩旁边，这时候突然开口。
程玦愣下，惊讶道：“大良，你说什？”
大良又不理人，只抠着手指往回家走。
程玦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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