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馨踉跄下才站稳,她看着站在窗边程玦,明明是这样近距离,她走好几年,却还是没有走完。
瞬间,她想到很多事,那些细小,散落在回忆里过去,像有声电影样帧帧闪过,最后定格在爸爸摔下楼瞬间。
从那以后,她回忆就变成黑白。
——“父债子偿,这切,不是你自作自受,活该吗?“
她遮住眼睛,感觉有温热泪水滑落。
声音靠近赵以馨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将掺着冰话字句灌进对方脑子里。
——“你为什会认为,在今天之前,不知道他是杀人犯?”
“你又有什资格告诉别人,他做七年牢?”
“你别忘,挑起着切悲剧人不就是你爸爸吗?”
“就是你亲生父亲,断你和程玦任何可能。”
到这刻,她终于被迫承认,这多年偏执,不过是自欺欺人。她早就没有任何路可以走,他们中间隔着生死,她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跨过,她到底是有多疯魔,才能痴心妄想再去奢求个可能。
钟表滴滴答答走,像是在诉说时间不等人,那些已经发生事情,再无转圜可能。
像是过很久,又像是没有多久,赵以馨抬起头,扯出最后个笑容:“程玦,如你所愿,们再也不会见面。”
“父债子偿,这切,不是你自作自受,活该吗?“
诛心之语,字字见血,刀刀见伤。
赵以馨只觉得颗心像是被搅碎,却偏偏说不出句话。
“许野。”程玦终于开口,他声音很轻,“听话,放开她。“
许野甩开赵以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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