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仰头，小声道：“今天月亮很好看。”
那边安静
几秒，然后是
阵响动，程玦慵懒
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是挺好看。”
“
们看是个月亮吗？”许野问。
“傻不傻啊。”程玦乐，“当然是个月亮。”
这月亮很圆，满地都是皎洁白光。
“还有点没写完。”程玦那边还有敲键盘声音，“你朋友生日聚会结束？”
“还没有。”许野推下秋千，“程玦，这里有个小花园。”
“小花园？”程玦那边安静下来，“你喜欢？”
“还好。”许野说，“更喜欢们天台上小花园，是说等们弄好以后。”
许野之前突发奇想，说是要在天台上布置个小花园，可是因为实在太忙，暂时就搁置。
楼大厅已经换音乐，赵以馨正在和刚才拦住她那个男生跳舞，跳是圆舞，程玦以前教过他，许野记得。
曲舞毕，周围人鼓掌，赵以律张开双臂，赵以馨跑过去拥抱住他哥，然后就是赵以律揽着赵以馨，开始说些感谢话。
许野偏头冲谢非道：“你先在这里，去后面花园看看。”
“行啊。”谢非听得正起劲儿，“你去吧，会去找你。”
许野转身从旁门出去。
会儿想去哪里随便逛。”
他俩倒也没有去别地方，就在赵以馨房间看看。
书桌上放些课外书和模型，旁边还摆着个相框，相框里是两个人合影，背景好像就是楼下小花园。
穿着公主裙小女孩坐在白色秋千上，正弯起眼睛，看着站在旁少年，这个少年比小女孩高不少，穿着带领结小西装，微微侧头看着旁边小女孩。
这小女孩虽然看着也就三四岁，但是能认出来是赵以馨。
许野推推白色秋千：“那如果和月亮说，想你，月亮会告诉你吗？”
电话那边没有人说话。
许野低下头。
“收到。”程玦声音混着夜晚风，在许野耳边响起，“月亮刚才告诉，有个傻兮兮小孩
程玦大概是笑：“那得快点。”
“忙完这段时间就开始。”许野说。
“行啊。”
“程玦。”许野突然叫他名字。
“嗯？”
夏天晚上很舒服，时不时有微风吹过。
花园很漂亮，路灯下绿植和奇形怪状石头交相辉映，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玫瑰花香。
许野沿着石子路走到那架白色秋千旁，拿出手机打个电话。
“许野？”程玦那边接很快。
“嗯。”许野轻声道，“还没睡？”
旁边少年，许野开始以为是赵以律，但是后来发现不是。
因为这少年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和赵以律完全不同。
许野盯着相框里照片看会儿，突然觉得这少年有点眼熟，但是怎
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什呢，野哥。”谢非踱着步子过来，“咱俩出去转转吗？”
许野收回目光：“走吧，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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