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慢点，噎住
。”谢非赶紧倒杯水给他放边上。
“当练习生？”程玦没听过这个，“练习什
？”
“练习生就是签经纪公司以后，学怎跳舞唱歌演戏这些。”谢非握着手机跟程玦解释，“不过他现在不是练习生啊，他出道，组个男团。
程玦点头：“明星？”
以前念高中
时候班上有女生追星，他听说过
点。
谢非看这俩人动作有点看愣，直到手机响才回神，他拿起来看眼消息，是萧漠然发过来微信。
“萧漠然说他们组合又要发新歌。”谢非冲许野晃晃手机。
“什歌？”许野看眼，“跟之前那种样？”
萧漠然他们组合刚出道时候发过新歌，叫什名字许野没记住，谢非给他听遍，中英文夹杂，唱得太快，许野都没听懂唱什。
“不知道呢，
问问。”谢非劈里啪啦地回复消息。
许野转过身，见程玦正看着他。
“没事，吃饭吧。”许野坐回位置，对程玦笑下。
“胳膊，看看。”程玦伸手。
“真没事，就划下。”许野还是听话地把胳膊递过去。
程玦看看，确没什大事，就是划道红印。
停滞。
许野小臂上被砸道红印，挺明显。
“卧槽！”谢非脚把凳子踢开，“都他妈干什呢！”
“没事。”许野按住谢非，转过身。
对面十几号人有点愣怔，就这杵在原地，过几秒有人反应过来，叫声“野哥”，其他人才跟着叫。
“对。”谢非打个响指，“他们组合刚出道时候出首歌，等给你找找。”
“他什时候去当练习生？”程玦问句。
谢非撇嘴：“这傻逼高中都没毕业就去，劝他也不听，脑袋进水。”
谢非找个片段方给程玦听，是萧漠然独唱部分。
许野坐在旁也听几句
“你们同学？”程玦喝口可乐。
“嗯，高中同学，在省城当练习生。”许野尝口刚端上来炒饭，拿筷子拨出来碗放到程玦手边，“不辣，正好吃。”
谢非瞟眼，自个儿嘿嘿偷笑。
许野把剩下大半盘炒饭放到大良旁边：“大良，把这个吃，要不然晚上饿。”
“嗯嗯。”大良拿着勺子大往嘴里塞大口。
“你认识？”程玦抬眼。
“嗯。”许野道解释道，“个学校。”
程玦看起来还想再问什。
许野小声道：“程玦，快吃饭吧，饿。”
程玦也没再多问，抬手在许野后脑勺上胡乱揉揉：“快吃吧。”
“打架？”许野随意地靠着身后桌沿，抬眼看着对面人，他说这句话时候声音冷冷清清，在嘈杂背景里格外明显。
“没打架……”其中个带头立刻道。
另个跟着附和：“对，没打架。”
许野看他们会，最后道：“那好好吃饭吧。”
那些人这才坐下来，边小声说话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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