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笑起来，眼睛弯起来像星星，他抬起小小
手挥
挥：“拜拜啊，程玦
“嘴真甜。”程玦笑得不行，捏捏许野脸，“好，赶紧回去睡觉，这
晚。”
许野“恩”
声，眨眨漂亮眼睛，然后凑过来在程玦侧脸上亲下。
小孩动作很轻，像是羽毛在脸颊挠下。
程玦顿时愣住。
许野却像是害羞，低着头偷偷看他，小声道：“程玦，谢谢你。”
“送你生日礼物。”程玦蹲下来，揉揉许野头发，“过生日都有生日礼物，拿着。”
“可是已经有照片和蛋糕啊。”许野小声说。
“那不算生日礼物。”程玦道，“这个才叫生日礼物。”
许野眨眨眼睛：“
以为你给别人买。”
“傻，逗你呗，要不然这衣服你也不给试啊。”程玦拉过小孩手，“行，快拿着，明天就能穿新衣服。”
程玦乐，揉揉许野头发：“那多吃块。”
许野今天显然很开心，话很多，边吃蛋糕边端详自己脖子上项链：“程玦，你说这个照片好看吗？”
“嗯。”程玦点头，“挺好看。”
过会儿，许野捏着手里项链：“这个照片真好看啊。”
“哎哟，宝贝儿。”程玦笑得不行，弹下许野脑门儿，“说第几遍，小话痨。”
在念叨什。
过会儿，他睁开眼，开心道：“许完愿望。”
“生日快乐啊，许野。”程玦道，“十二岁，小狗崽。”
“你也快乐呀。”许野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好！”程玦拍下掌，“吹蜡烛！”
程玦突然就觉得颗心像化样。
这小孩怎这招人疼。
程玦笑着抬手用力捏下小孩后颈：“不客气啊，许野。”
许野抱着衣服走，刚走两步又停下来转过身。
“怎？”程玦问。
许野慢慢把衣服接过来，抬头小声道：“程玦，你怎对这好呀？”
程玦忍不住笑，也小声道：“因为你可爱，招人喜欢啊。”
许野道：“你也招人喜欢呀。”
“都多大，能招谁喜欢。”程玦失笑，“小孩才招人喜欢。”
“招喜欢啊。”许野道。
许野有点不好意思：“喜欢啊。”
程玦失笑：“喜欢就好好戴着啊。”
许野直玩到很晚才回家，程玦突然记起来件事。
“等会儿，拿个东西给你。”程玦拉住他，返回屋里把今天在镇上买衣服拿出来递给许野，“来，拿着。”
“啊？”许野没反应过来。
许野吸大口气，鼓着腮帮子下吹灭所有蜡烛。
“切蛋糕。”程玦把塑料刀递给许野，“尝尝好不好吃。”
“你先吃。”许野切块蛋糕递给程玦，眼睛亮晶晶地，“好吃吗？”
“还不错，挺好吃。”程玦尝口，味道确还可以，至少比他想象好吃多。
“觉得好好吃啊。”许野也咬口，嘴角沾着点蛋糕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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