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知道
。”程玦沉默
下，“会儿打电话
时候问问她。”
两个人又聊几句就挂断。
他和杨铎打电话时候，许野直安静坐在旁边。
“再等会儿啊。”程玦捏捏许
“你有什
好紧张。”程玦失笑，打开网页准备登录邮箱。
“当然紧张。”杨铎在电话那头翻白眼，“你要是真出国，咱俩得多久才能见面啊。”
“也就几年时间，毕业就回来。”程玦道，“打开邮箱。”
杨铎下子屏住呼吸，轻声问：“有offer？”
“congratulations！”程玦看着屏幕上邮件，读出第个单词。
“杨铎，理想就是成为医生，不会因为妈不同意或者觉得辛苦就放弃。”
杨铎没说话。
“想想们以前总唱那首歌。”程玦笑笑，轻声唱句，“谁人定去或留，定心中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
杨铎也笑，往后接句：“问句天几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心态活到老……”
“有没有豁然开朗？”程玦问。
“哦。”杨铎没把这个放在心上，继续道，“你什时候回来啊，们打算去旅游呢。”
“不去。”程玦看到家网吧，拉着许野往里走，“你们去吧，不用管。”
“成吧，知道。”杨铎叹口气，“要是你，估计也不想回家面对继父继兄继妹。”
程玦扯下嘴角，换个话题：“你打算报什专业，想好？”
“没想好。”杨铎道，“是想学摄影，但是妈不同意……你真决定学医？”
“操！牛逼啊！”杨铎感叹，笑着道，“真拿到offer！”
“拿到。”程玦也笑，快速浏览邮件内容，“三个月以后开学。”
两个人又闲聊几句，快挂电话时候，杨铎突然道：“前几天去医院，看到阿姨也去，是生病？
程玦愣下：“妈去医院？”
“对啊，就看到个侧脸，本来想过去和阿姨说几句话，结果她上电梯，没追上。”
杨铎嘿嘿笑：“你别说，还真有点。”
程玦“恩”声：“别冲动，还是得好好考虑，毕竟专业也是很重要事情。”
“好，记得。”杨铎顿下，“你查到邮件没？”
“刚开机。”
“靠……怎有点紧张。”
程玦让网管给开电脑，许野就坐在他旁边，好奇地盯着网吧里排排电脑。
“决定。”程玦等待电脑开机，“那你现在怎想？”
杨铎声音十分苦恼：“都不知道该怎办，妈铁心让报师范，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老师更好工作。”
“其实也可以考虑。”程玦说，“但是报专业还得看自己意愿，别建议都是参考而已。”
“那你是怎下定决心学医？”杨铎突然问，“是记得你就说过，阿姨也不想让你学医，觉得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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