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轻轻眨
眨眼，水汽让他
睫毛变得湿漉漉，聚成
簇簇：“喜欢。”
滔天怒火能吞噬掉整个心脏，连呼吸都变得那
困难。
他不要再忍。
陆寻将叶遥抵在墙上，又凶又狠地询问：“你暗恋那个人是谁，叫什名字？”
喝醉酒叶遥整个反应都慢半拍，他看着陆寻，像是没明白这个问题。
“……喜欢。”
陆寻将人搂得更紧些，进行进步逼问：“是不是最喜欢
？”
叶遥视线迷离，眼里如同蒙层雾，声音含糊：“嗯……最喜欢。”
陆寻力度仿佛就像是要把人勒进自己血肉当中，他继续逼问：“知不知道现在亲你是谁？”
两个人脸分开些距离，叶遥努力将视线聚焦在陆寻脸上，然后再次笑笑，笑容清浅。
水流声传来，刺激着陆寻神经，他站起身走过去，敲响浴室门。
“喝醉酒以后洗澡危险，”陆寻嗓音低沉，“开门。”
“……可是没有喝醉酒。”里边叶遥说。
陆寻深吸口气：“你忘拿衣服，开门。”
这个理由劝动叶遥，他把门打开。
他所想象还要早。
原来也有对那个人，已经心动到这个地步。
陆寻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步履沉重，缓慢走向叶遥指向那个柜子，又缓慢打开。
他看见堆放在里面东西。
样又样，摆得整整齐齐。
陆寻正要问第二次，忽然见叶遥张开嘴，吐出两个音节。
“……陆寻。”
“……陆寻。”
够，问到这里就够。
陆寻知道很多事情不宜深究道理，凡事都看开些，不要刨根问底才会过得更开心。
可是他忍不住。
陆寻压低声音：“你现在还喜欢之前暗恋那个人吗？”
叶遥黑发上滴着水，水珠从发梢直接滴落到锁骨，水热气都将锁骨蒸成粉红色。
叶遥现在显然神志不清，但他看见陆寻，还是露出个笑。
这个笑轻易冲垮陆寻最后道理智防线，他步向前，扣住叶遥后脑勺，吻上去。
叶遥挣扎下，安静下来，接受这个狂乱吻。
鼻尖相互碰撞，呼吸比水流要更炽热，陆寻咬咬叶遥下唇，声音沙哑地问：“喜不喜欢？”
练习册，笔，玩具机器人，还有他们两个高中合照。
照片上他们尚且青涩，脸上是纯真快乐。
陆寻握着相框手捏紧。
厕所里声音开始有变动，喝醉酒叶遥吐完之后，非常自觉开始洗漱。
洗漱完后他大概开始发现自己身上也全是酒气，于是又打开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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