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良久，竟是陆琛先开
口，“以后都听
。”
卓逸然想起来，这是他分化前夕对陆琛说过话，当时是在承诺他再也不喝多。
“……嗯。”卓逸然答应
声。
“不许再让担心，”陆琛说，“否则……”
他语气顿下，像是不打算再接着说下去，惯性使得卓逸然下意识地接道：“否则？”
他怀抱又紧几分：“把你弄坏。”
卓逸然倏地睁大眼睛，足足愣三秒钟，才消化陆琛这简单几个字内容。
这确是陆琛说话没错，可尺度却完全超乎卓逸然以往对于他认知，令他心尖阵发颤，束火苗瞬间就从心口烧到脸上。
少顷，卓逸然压抑住嗓音中颤栗：“你跟他不样。”
“你跟所有人都不样。”他又补充句，诚恳而笃定。
：“别动。”
卓逸然立马停下动作，陆琛声音压低几分：“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声音听起来极度隐忍，仿佛是在拼命克制着某种呼之欲出情绪，令卓逸然浑身发热，瞬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呆呆地任由陆琛将他抱在怀里。
“因为信息素吗？”少顷，卓逸然轻声问。
陆琛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抱着他，手揽住他腰，手扣住他背，下巴抵在他肩头。
感觉到陆琛深深地吸口气，紧接着，他气息猛地凑近耳畔，卓逸然浑身不由得又是阵紧绷。
“否则，”陆琛声调低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像是赌气般，在卓逸然耳边说，“就真把你弄坏。”
“以前确实不样。”陆琛说。
现在……是样吗？
卓逸然想起从前陆琛，他高傲又冷淡，爱慕他omega那
多，却没有任何个可以操纵他本能，牵动他情绪。
可是他信息素，让陆琛染上所有alpha通病，被他最厌恶本能所左右，有,bao戾和冲动面。
卓逸然内心五味杂陈，他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于是就这样愣愣地睁着眼睛，被陆琛抱在怀里。
这是种很微妙姿势，同时象征着占有与依赖，在alpha和omega伴侣之间很常见，卓逸然从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却怎也没想到陆琛也会做出这样动作。
卓逸然心脏砰砰地跳起来，他迟钝地意识到，好像自他分化之后，陆琛种种行径总是跟从前大不相同。
“如果跟谭飞样呢？”陆琛忽然问。
“别跟他比，”仅仅是这个名字都让卓逸然感到作呕，下意识地飞快道，“他不配。”
陆琛却没理会他话，自顾自道：“无时无刻不想占有你，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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