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卓逸然随口问：“小朋友是alpha？”
“omega。”陆琛回答道。
卓逸然有些惊讶，当今这个世道，家长
防范意识都挺强，
般情况下，omega学生是绝对不会找alpha老师对补课。可能是因为这个家长是熟人，对陆琛比较信任。
“不会是因为人家知道你不行吧？”卓逸然没忍住，脱口道。
“嗯？”陆琛时间没反应过来，转头看他。
“好啊。”卓逸然晚上没什
事，答应得很爽快。
答应完，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居然也带家教啊？”
“怎
？”陆琛抬起眼皮。
“好神奇，”说着，卓逸然又小声嘟囔句，“不会把人家吓哭……”
陆琛没听清后半句，解释道：“奶奶同事孩子，想让
帮忙。”
课间休息，因为下节课还在这个教室，所以大家都坐在班里，这下动作有点大，瞬间就吸引不少目光，大家都戏谑地笑起来，甚至有人不嫌事大地吹起口哨。
卓逸然赶紧放开手，陆琛也默默地坐回来。
原以为陆琛开口第句话就是要责怪他，卓逸然已经做好任打任骂准备，没想到陆琛直奔主题地问：“成绩单有？”
“啊？”卓逸然时间没反应过来。
“四级。”陆琛说。
卓逸然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又嘴欠，赶紧装作若无其事样子，移开眼神。
陆琛看着他这副样子，这才明白什：“……再这样就不管你。”
“你心虚什啊……”卓逸然时间忍俊不禁。
眼看着陆琛脸色愈发不好看，他赶紧冲对方展颜笑，“你行你行，陆哥哥你最行。”
“哦，”卓逸然说，“高几？”
“六年级。”陆琛说。
“……”卓逸然猛地被噎下，“你让跟小学生起听你讲课？”
“看你写作分数，”陆琛看他眼，毫不留情地说，“跟小学生水平应该差不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被陆琛贬低到跟小学生样水平，但卓逸然自认为善良大度不记仇，晚上还是十分积极地跟陆琛起去小朋友家。
“……哦。”卓逸然翻翻平板，老老实实地把成绩单拿给他看，里面每项分数都是格外醒目红色，简直如同耻辱柱上鲜血。
陆琛看眼，不由自主地皱眉：“这个写作……”
卓逸然自己也清楚，他听力和其实不算太差，主要就是写作分数太低。没办法，他这人最不爱背单词，客观题还能连蒙带猜，纯主观作文和翻译自然就抓瞎。
“你有没有什诀窍，比如高级句式什，”卓逸然说，“最好是词汇量低也能玩转那种。”
“今天晚上要带个家教，也是主攻写作，”陆琛没直接回答他问题，“你有空话可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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