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玩笑道：“陆哥哥，你不会是偷偷喝
什
催眠酒吧？”
陆琛却没有跟他戏谑
意思，脸上神情甚至更严肃。
“
信息素，”陆琛沉默片刻，沉声说，“是朗姆酒。”
“信息素？”卓逸然蓦地睁大眼睛。
信息素本是很隐私事，贸然谈起来，多
他万分尴尬地垂下视线，直到教授重新开始上课，班里气氛逐渐恢复平静，才敢偷偷抬眼瞄向陆琛。
不想陆琛也正敛眸看着他，目光
交汇，两人都下意识地错开眼神。
剩下半节课，卓逸然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试图以稍微端正些态度挽回教授印象分。
下课，难免又接受番周围人戏谑眼神。等班里人走得差不多，卓逸然态度诚恳地进行这些天第n次道歉：“对不起啊。”
“你到底怎回事，”陆琛这次反而没生气，眼底全然是疑虑，“梦游症？”
得有千斤重，他只能把头侧着枕在手臂上，脸朝向陆琛，压低声音，问：“陆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喝酒？”
“酒？”陆琛终于侧目看他眼。
这人此刻趴着姿势看起来难得乖巧，面颊微微泛着红，范围并不大，但因为皮肤白缘故，就稍微有些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他跟反应迟钝似，过半秒钟，才轻轻点点头，忽然凑得更近些，在陆琛身上嗅几下，小声说：“浑身都是酒味，都要醉。”
陆琛瞳孔骤然缩，还没来得及动作，卓逸然又朝他这边挪动几分，真像个醉鬼似，就差要扒上来。
“不知道，以前也没这样啊，”卓逸然也难得有些懊恼，“明明自从跟着你晨练之后，每天都早睡早起，睡眠挺规律。”
陆琛下意识地皱皱眉，不知道是在思索些什。
“不过这次想起来点，”卓逸然努力地回忆，“好像每次做梦时候都能闻到酒味，而且都是跟你在起。”
“酒味？”再次听到这个形容，陆琛眼神蓦地顿。
卓逸然点点头，又踟蹰：“三番五次都这样，难道是什心理暗示？”
不等陆琛去推他，台上教授讲课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全班同学都下意识地倒抽口凉气，只见教授环视番台下，幽幽地开口：“有些同学，不要以为坐在后排，老师就看不见你们小动作。你们这个年纪，正是谈恋爱时候，老师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也要注意场合。”
话音刚落，整个教室人都猜到什，几十道目光有意无意地向后扫视，齐刷刷地看向后排唯对小情侣。
只见张偌大双人桌硬是被空出来大半，卓逸然趴在陆琛旁边，脸色泛红，微微眯着眼，用殷切上目线注视着身旁人，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
前排不约而同地发出阵嗤嗤低笑声，卓逸然迷茫地眨眨眼，几秒种后，才如梦初醒般，猛地坐直身子，退回到自己应该在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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