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站在他身后,总有种他下秒就会从这跳下去错觉,当然,这是不可能。
叶知彼背对着他开口:“剧本写好?”
周几行:“什?”
叶知彼淡淡鄙来,白眼都懒得翻:“你不是叫囔半天,要自己拍电影?连剧本都没有,你是打算让观众花钱看空气?”
周几行:“……”
叶知彼转身,那刻,他对上周几行眼睛,这是用同样方法练出来双眼睛,只是此刻,个冷漠中透着不可动摇自信坚定,而另个,恰恰相反。
他对着周几行眼睛道:“而且如果不是你,这罐玻璃珠也只是束之高阁留着积灰罢。”
周几行张下嘴,在叶知彼难得到仿佛吃错药肯定下不知所措。
类似于每天找你茬人突然有天说因为有你,这个世界有点不样。
真是让人……恶寒。
静到后来发泄,他憋太久,在所有人都期待他能重新站起来,而自己又并没有那个自信时候,没人知道,他在短短两个月内经历多少自怀疑。
他不是天才,甚至没有什天赋,做不好,所有人希望都会竹篮打水场空。
周几行伏低身子,右手惯常用力,砰——
玻璃珠碰撞。
碎。
有时候毒舌也能让人为之振,就比如现在:“有人选,但是需要些时间。”
叶知彼倏然转头,扬起脖颈看簌簌落花:“个礼拜,要看到初稿。”
是,恶寒,周几行鸡皮疙瘩都起来,感动什是不可能存在,周几行抬手抱住自己,搓着自个手臂:“……你还是正常点说话吧。”
叶知彼嗤。
“过来。”玻璃珠碎,今天也练不成,叶知彼径自转动轮椅,说风是风又走,“不想在这跟你说话。”
叶知彼带着周几行上二楼,虽然只有二楼,但因为叶知彼,除好看楼梯设计,还装个小电梯。
五月天,属夜晚最为凉爽,紫藤花落地,新新旧旧掺在起,也没人打扫,叶知彼推着轮椅至玻璃围栏边缘,城市不会因为夜晚而黯淡,从这里,还能看到远处点点星光。
另颗罪魁祸首慢慢滚向另边。
周几行停伫于原地,表情愕然呆滞,手里球杆松开掉在地上,在寂寥无人夜晚里发出沉闷声响。
叶知彼倒是没骂人,他言不发收拾好残碎玻璃珠。
周几行喃喃:“对不起……”
叶知彼:“有什好道歉,颗珠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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