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副不情不愿坐到周几行边上,周几行摁着他肩把他转个方向,许度干脆脱鞋,盘腿坐上去:“这不用上药,睡晚上就消……哎!”
周几行收回试探手指头。
许度虚虚捂着腮帮子,瞪他!
“还肿着呢!”
两个人之间,隔个医药箱,长时间不用医药箱刚才被许度翻得乱糟糟,等会肯定又懒得收,许度此人,完全没有吸收到上代人所谓“顺手下就收拾”这样勤劳习惯,对他来说,这要下,那要下,比让他直接来个终极大扫除还要麻烦还要累。
周几行看几秒,又花两秒产生——为什要盯着个男人腰看,最后迈步走过去,脚丫子从拖鞋中抽出来,脚踹在许度屁股上。
许度:“???”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那种脸懵逼。
他被这脚踹得差点在地上滚圈,捏着瓶碘酒,回头瞪他:“神经病!”
周几行嘴角勾,慢悠慢悠坐回沙发上,来个二郎腿:“走趟,祖宗变成神经病。”
易给许度逗乐脸到这什都不剩。
他把衣服放下就走人,头也没回,也没注意到蹲在浴室角落里周数直目不转睛看着他。
女人赤果着身体,削瘦身体在圈住自己姿势下身体线体绷紧到连骨头都格外突出,她很糟糕,头发发黄,发尾分叉,用是块钱包没有任何花样黑色头绳,没有裙子,没有蕾丝,没有荷叶边。
她隐约记得,她曾经喜欢藕粉色,因为看起来很明朗,也很美好。
周几行是劝过她,他说她送她去学东西,是她执意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她不太不像哥哥,很糟糕,全世界最不相信是自己。
这样人,又懒又嫌麻烦,却总是招惹别人事。
许度随手抓包医用棉花往他脸上丢:“祖宗你个屁屁。”
周几行侧头躲过,那包棉花砸在墙上,止步,又掉回周几行手里,他朝他招招手:“过来。”
许度眯双眼:“干嘛。”
周几行:“抱着你小箱子过来。”
许度懂,他边嘟囔着自己这点小伤不用处理,边抱着从柜子里扒拉出来小箱子屁颠屁颠过去。
而周几行好像直可以这样,不回头,直往前走。
周数突然间眼睛就酸,她慌忙抬手,擦擦眼泪,牙咬烂下唇皮,隐隐能尝到血腥味。
……
等周几行回去时候,看到许度正蹲书架下头找东西,他蹲在这,屁股朝着周几行,压在裤子里衬衫拉开个角,露出那截雪白腰。
周几行搂过许度睡觉,在北极村那个晚上,许度腰很瘦,单纯瘦,因为白,连脊骨线条都显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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