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如数珍宝
给他看
不少照片，
章章讲，这是白天，这是岁，这是刚学会走路，这是上小学，这是初中你妈给
寄过来，还有这，是你上奶奶这过暑假，爷爷给你拍……
他所有不记得，照片都记下。
最后，奶奶放下相册：“要走吧。”
许度低眼：“嗯……”
奶奶拉着他手，拍拍：“你妈啊，都跟说过，分到是男是女，不重要，孙子开心最重要。”
“妈。”许度拉住她手，“别叫爸，他下午喝酒，都睡着就别叫。”
庄老师：“那也不能让你疲劳驾驶，去叫个人，你顺道去跟奶奶好好道个别。”
行吧……
其实从这开回市里也就半小时功夫，许度不至于这点时间都撑不过，但庄老师担心，许度也不好说什
。
……
很帅。
挑眉时候，眉宇间淡淡笑意，称得他整个人都痞帅痞帅，跟他惯用温柔人设相差十万八千里，搁在电视剧里，他就是那个黑化男二号。
“不知道，赶紧，小屁孩话别那……唔……”
周几行夹着香烟手，反手怼进许度嘴里。
许度眼眶放大，烟嘴湿润，周几行手心温度贴着许度唇，节目组不愧是专业，把这段剪得特别暧昧，暧昧到连当事人自己看得都心跳漏拍，就在周几行反手贴过来那刻。
。
“小度。”奶奶喊他，“怎不看呢。”
“看……”
许度被迫抬头。
“给根。”
“奶奶。”许度推门进去，“您睡？”
奶奶没睡，屋里还亮着灯呢，奶奶坐在她那张老梳妆台前，面前摊几本老相册：“小度，过来看看。”
许度过去。
奶奶：“前几天刚从箱子里翻出来，你看这是刚满月时候，你随你爸，从小就白白净净。”
许度接过相片，说实话，他看不出来照片里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在他看来，小孩都是个样。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许度坐在那，他听到别人讨论声，又矛盾觉得身边太过安静，安静得放大心跳声音。
………
“就走？”庄老师不放心，“不能住晚上，明天早点过去？你这今天也没合过眼……不行，还是让你爸送你趟。”
庄老师说着就转过身喊老许。
他亲眼看着自己向周几行讨烟，屏幕上周几行闻言挑下眉，似笑非笑对他说：“小孩子，就别抽烟。”
“小孩子就别抽烟。”
“拿身份证出来好？看看谁大。”
“你那几个年龄是白长，你不知道？”
周几行手间夹着细长香烟，天色昏暗和跳跃火苗勾勒出男人身形，周几行很上镜，录节目时候，许度每天对着张脸不觉得，现在作为个观众，亲眼看着周几行抽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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