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又扭头对着陶证笑笑：“
已经给你抹过药
，晚上不继续抹，你就等着痒死
陶证骂声操，没过来，就模模糊糊，语速飞快
说声：“对不起。”
许度：“你普通话跟体育老师学？”
陶证咬着牙，板着脸狠狠瞪他。
杜医生那个尴尬啊，冷汗都要掉进来：“好好，听到，没事，原谅你。”
许度：“你自己觉得没错，就别过来。”
“没事。”伤口处理好，杜医生站起来，拍许度
下，“是不小心，妈……”
话说间，他看到站在门口陶证，脸别扭。
上回陶证气势嚣张把杜医生推得撞到柜子，还撞出个脑震荡，时四目相对，难免尴尬。
许度：“陶证。”
陶证靠着门，双手插在兜里，腰微微勾着，表现得相当不耐烦：“干嘛！”
许度：“嗯。”
“许医生！杜医生出来！”
许度把手套脱下，顺手洗个手，出去时候还不忘把陶证给叫上。
陶证这小子精力无限，尤其在说话上，基本靠吼：“出去干嘛！”
“不干嘛。”许度这样道，“乐意。”
许度如既往淡定，他颇为耐心听完陶证顿吼。
陶证又来事迅速传遍整个二院，外头有不放心护士问许度要不要叫保安。
许度摆手，然后脱下口罩，抬眼看着陶证，少年吼这顿，吼得面红耳赤：“你交钱
？”
陶证愣，完全没想到话题怎到这上面去。
许度：“没交钱，你算个吊毛？切你也不算医患纠纷。”
杜医生：“啊？”
陶证眼睛都红，不是要哭，纯属憋：“对不起！对不起！行吧！”
“许医生。”里头太精彩，李护士都不太好意思进来打扰，“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下，许医生，你手术要开始准备。”
“哦。”许度差点忘这事，他走过去，拉住陶证领子，对着杜医生说，“帮看会，别让这小子溜。”
杜医生：“……”
许度：“过来道歉。”
许度太直接，直接得好像家长压着自家熊孩子来认错。
陶证：“！”
杜医生：“不用不用，也是不小心。”
许度转过头，平视着陶证：“在跟你说话。”
杜医生已经换下防菌服，坐在休息室里，护士正在给他上药。
许度走上前：“怎受伤？”
杜医生面容疲倦，昨天是他值班，今天又连着天手术，这台是临时加，他勉强笑笑：“缝针时候不小心割到，小伤口，没事。”
许度却皱起眉：“检验科什时候上班？”
护士：“检验科已经下班，要话要等到明天早上。”
陶证：“……”
之前理直气壮说“你屁股归负责”人是谁？
许度：“裤子穿上，今天没时间给你做手术。”
陶证：“没时间你让来干嘛！！”
“许医生！”许度还没回答，外头就有人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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