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琢远远看着,只觉那些玉形状很怪异,粗细长
“不懂你在说什。”沈青琢按捺着内心惊惧,试图和帝王讲道理,“他是你臣子,是朝廷肱骨之臣,你不能就这杀他。”
“是吗?”萧慎突然大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
笑罢,他又再度确认:“先生,你与裴大人当真没有私情?”
“没有!”沈青琢眉心紧拧,“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变——”
“变态?”萧慎流利地接过话,又俯身亲亲先生唇角,“更变态还在后面呢,先生。”
萧慎忍耐地闭闭眼眸,“这样吧,先生顿不吃,就杀个人。”
“你说什?”沈青琢怀疑自己听错,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就从小德子开始,怎样?”萧慎露出个纯粹又残忍笑容,“月华殿有那多人,先生忍心吗?”
沈青琢眼睫震颤,以种极为陌生目光打量着眼前年轻帝王。
“别这样看着,先生。”漆黑眸色愈发暗不见底,“说得到,做得到。”
到承乾宫,靠近内殿,就听见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碎瓷声。
推开殿门,侍候小太监惶恐跪地请罪:“圣、圣上,殿下不肯用膳……”
萧慎看眼满地狼藉,挥挥手让小太监退下,自己端另碗粥,打算亲自喂食先生。
“先生,不吃东西可不行。”他坐到榻边,吹凉勺子中粥,递往先生唇畔,“啊——”
沈青琢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滚!”
沈青琢不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但潜意识觉得定不是什好事。
果不其然,就寝前,萧慎单手托着个精致檀木箱子走进内殿。
本来昏昏欲睡沈青琢霎时清醒过来,提防地紧紧贴在床头,“你又要干什?”
萧慎并不回话,转手将檀木箱放到案桌上,打开后,露出里面排玉。
玉?
沈青琢无法怀疑这句话,更不能冒险去赌,赌次就是条人命。
他只能忍着恶心,口口将粥吞咽下去。
“对,裴言蹊进诏狱。”萧慎漫不经心道,“没想到他还挺硬气,难免要吃些苦头。”
沈青琢瞬间拔高嗓音:“别动他!”
“先生这紧张做什?”萧慎拿起帕子擦拭手指,目光却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难道先生与他,有什特殊关系?”
萧慎回望他,忽然将勺子塞进自己嘴里,含口粥就覆过去。
“唔……”下颌被牢牢掐住,粘稠粥从口中渡过来,沈青琢挣脱不开,被强迫着吞咽下去,呛得直咳嗽。
“对不起先生,是不好。”萧慎立刻心疼地放下粥碗,掌心轻抚着单薄胸膛,替先生顺气,“先生自己吃好不好?”
“你滚咳咳……”沈青琢躲开他手,漂亮桃花眼泪眼婆娑,气得尾音都在颤抖,“有本事你活活饿死,就当白养你这多年!”
旁人是引狼入室,而他则是亲手养大头狼,反过来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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