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怔怔地盯着小儿子瞧,忽然落下两行清泪,但却只是远远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前来。
沈青琢有些尴尬,又有些说不出难受,只好说道:“母亲,孩儿先退下,稍后再去给您请安。”
沈夫人这才恍然回神,捏着帕子拭去眼泪,袅袅婷婷地福身行礼:“见过圣上。”
萧慎沉声回道:“夫人不必多礼。”
不多时,沈青琢搀着他走进早已准备好房间,安置妥当,“这几日,你就乖乖躺在这里养伤,等伤势好转,们再启程回京。”
按照系统所言,他活三辈子,每次都是十六岁离家,至死都再也没有回过沈府。
沈府护卫上前,大声质问:“来者何人?”
沈风澜身边副将大喝声:“瞎你狗眼,还不快拜见三公子!”
护卫们连忙单膝跪地行礼:“三公子!”
“起来吧。”沈青琢回过神来,回身将伤患搀扶下来,两人道踏进沈府。
他哭碎,干脆心横,强硬地掰过湿漉漉脸,用自己嘴堵住柔软芬芳唇。
唇瓣贴合时,思念与后怕瞬间蜂拥而至,他发狂般汲取着口中津液,卷着香软舌尖吸咬,恶狠狠地吞噬着先生唇舌。
“唔……”这狂风,bao雨般吻成功夺取沈青琢呼吸,他头脑渐渐发昏,被狼吞虎咽吻逼得喘不过气来,细白手指紧紧揪住行军床上被单,自然也忘记伤心哭泣。
随着时间推移,就在先生即将窒息时,萧慎终于大发善心,松开麻痹唇舌。
沈青琢腰软得跪不住,只能靠在小徒弟怀里,神智涣散之际还记得避开腰腹部伤口。
萧慎笑道:“原来先生美貌,是遗传娘亲。”
沈青琢眉心微挑:“怎说?”
“喜欢哭这点,也遗传。”萧慎语气欠欠地补充道,“常说女子是水做
刚走近院落,耳畔响起道惊喜女声:“小琢?”
沈青琢脚步微顿,抬眸看过去。
看起来年逾四十女子,身素色暗纹长裙,乌黑墨发丝不苟地盘起,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清丽脱俗,不难想象年轻时定是位绝色美人。
沈青琢很快反应过来,轻声唤道:“母亲。”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与大哥长相点也不相似,他外貌原是遗传他母亲兰阳郡主。
“没事,先生不哭……”萧慎来回抚摸先生战栗脊背,又握住纤瘦雪腕,放在唇畔细细地吻,“赢,打赢先生。从今往后,再也不与先生分开。”
***
帝师千里迢迢赶来前线,带来朝廷慰问以及奖赏,幽北士兵将战鼓擂得震天响,誓要鼓作气将入侵者赶回沙漠以北,从此不敢再踏入大雍边境半步。
圣上本来打算继续指挥作战,就连沈大将军也劝不动,但太傅来趟,也只能乖乖撤出前线,退回幽北城中养伤。
掀开马车门帘,沈青琢提裾下车,望向沈府雄伟肃穆朱门,种隐隐熟悉感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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