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沈青琢身子仍旧虚弱,每口呼吸都仿佛是从肺部挤出来,带着令人心肝俱颤可怜哭腔。
“先生,先生……”萧慎心疼得无以复加,唇舌温情相贴为先生渡气,柔情蜜意地遍又遍呼唤他先生。
“逆、逆徒……”沈青琢颤抖着扬起手想扇他,却被捉住手背反复亲吻。
“大逆不道是,以下犯上是,最爱先生也是……”萧慎如同只红眼野兽,嗓音嘶哑不堪,“所以,别离开,先生……”
馥郁又浓稠梅香散入空气中,阵不知自何处而来微风,吹乱龙榻四周飞舞帐幔。
“先生……”里里外外亲透,滚烫唇舌微微撤离,留下连串湿热吻痕,“小七饿得想吃掉先生,先生给吃吗……”
沈青琢眼眸微阖,被松开手指不自觉揪住身下丝衾。
长达个月缠.绵病榻,先生消瘦得厉害,但偏偏该有肉部位点也不少,堪称是天赋异禀。
火热唇亲吻骨节凸起脚踝,金链子吊坠轻轻晃荡,萧慎哑声笑道:“先生好乖,脚链直好好戴着呢。”
“放肆……”沈青琢轻声骂句,但尾音软得不像话,威慑力自然也大大减轻。
寝殿内陡然安静下来,生出几分微妙气氛来。
沈青琢被他虚虚压着,含笑目光自剑眉凤眸滑至挺鼻薄唇,再回望漆黑幽深眼眸,心底片柔软。
时光飞逝,他小七啊,终究长成如此英俊出众年轻帝王。
“先生为何这样看?”萧慎凑近些,修长分明手指试探着扣入湿软唇缝。
“饿,就叫御膳房传菜。”桃花眼微敛,红红舌尖似有若无地碰触指腹,染薄红眼尾含情上翘,像弯钩子剐在人心上。
这个多月来,他护在心口日渐枯萎花朵,终于又在他掌心里重新舒展花瓣,美艳不可方物……
***
天光乍泄,只布满红点雪腕伸出
萧慎握紧笔直纤细小腿,坦荡地承认道:“嗯,是对先生放肆。”
沈青琢不禁想起被妥帖伺候记忆,时骨头里都发痒,难耐地唤声:“小七……”
“嗯,在呢。”萧慎应声,痴狂灼热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
沈青琢轻轻喘着气,忽而气恼地把揪住小徒弟束起黑发,有些强硬地将他拉上来……
……
漆黑瞳孔深处倏地燃起两簇火苗,萧慎哑声问道:“若是……不想吃那些呢?”
沈青琢似乎并无知觉,笑得很是招人,“那你想吃什唔……”
开阖红唇被堵住,有力舌头日渐娴熟地撬开牙关,勾缠无措舌尖。
与往日吻不同,这次青年显得愈发急躁,凶猛吻几乎要将人吞噬,舌尖重重舔吻着敏感上颚,仿佛即将渴死之人,发狂地搜刮着每丝甘美香甜津液。
“呜……”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沈青琢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勾人桃花眼蒙上层潋滟水色,被按住雪腕不由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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