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思念嗓音贴近耳畔,随即白嫩泛红耳垂被含进口中,几乎是边亲边叹息道,“好想你……想得快要发疯……”
“呜……”肩抵着肩,腿挨着腿,沈青琢被挤得紧紧贴在桶壁上,水中漂浮手指抓住木桶边沿,他情不自禁地回应道,“小七……”
“想吗?先生想吗?”被缰绳勒破皮大掌探入水中,捉住戴着金链子脚踝,他不断追问道,“想死先生,先生想吗……”
扣住木桶手指渐渐无力滑落,转而拥上宽阔滚烫肩背,沈青琢心道反正是做梦,承认句又怎样呢?
于是他将熏红脸颊埋进青年颈侧,湿润唇瓣贴着强烈鼓动青筋,缓缓吐息:“想……”
是夜,沈青琢坐进浴桶里,背靠边沿闭目养神。
天气越来越热,但他还是习惯睡前泡番温水浴,舒缓日日奔波疲惫。
大脑仍在思考,疲乏却趁虚而入,渐渐地,他神智越来越模糊,光洁如玉身子也点点往下滑。
就在尖尖下颌即将入水时,只大手托住他下颌。
朦朦胧胧间,沈青琢听见熟悉粗重呼吸声,下颌不自觉在掌心蹭蹭,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生推入地狱。
“咳咳咳……”沈青琢坐于案桌前,单手抵着下唇咳嗽,另只手仍在不停书写。
“沈大人,您是不是好几宿没阖眼?”薛士杭靠在旁,目光中隐含担忧,“来回,圣上旨意少说也要半月才能传回肃州,别累垮身体。”
“昨日,抽空去趟城西,那边已经有人发病。”沈青琢停笔,指尖揉揉颦蹙眉心,“命人将感染者小范围隔离起来,但很显然,疫情很快就会彻底蔓延开,们得提前做好防控措施。”
薛士杭烦躁地砸咂嘴,“衙门那帮人根本就不愿意配合们,还是得等朝廷派人来。”
抱住他双臂骤然收紧,大手如铁钳子般箍住他腰,本就沙哑嗓音好似掺
“先生……”低沉嘶哑嗓音响起,带着股风尘仆仆热气,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沉在水中身子微微战栗,糯湿长睫挣扎着颤颤,但到底没有睁开。
意识混沌间,沈青琢觉得自己魔怔,但他已连续几日夜不能寐,小徒弟也入不他梦境,现下竟有些舍不得从梦中醒来。
但托住下颌大手撤离开,阵窸窸窣窣动静后,哗啦啦水声响起,具滚烫身躯挤进浴桶里。
木桶并不大,随着另个人加入,水流浪接着浪涌起,水花甚至越过浴桶边缘,洒落在地上。
李总兵那边战况焦灼,调不出兵来任他们差遣。
“算算时日,支援粮食应当快到。”沈青琢抬眸,望向窗外郁郁葱葱树叶,“走,们先去找罗知州。”
薛士杭站直身子,“找那个死肥猪做什?”
沈青琢冷冷笑:“让罗知州再大胆些,肃州米价涨得还不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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