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恰到好处,娴妃本以为今日可以顺利留下侍寝,却不料门口内宦通报道:“皇上,元妃娘娘求见!”
娴妃面上神情僵,暗自咬咬牙。
这该死元妃,竟又在关键时刻来搅局。
“皇上……”她刚准备抗议,便听光熹帝开口回道,“宣!”
元妃身姿曼妙,步步生莲,进殿后盈盈拜倒:“臣妾给皇上请安。”
光熹帝又笑:“当真。”
娴妃这才满意些,重新窝进他怀中,柔若无骨手轻点胸膛,“皇上,臣妾听闻,您打算让曜儿出宫建府去?”
光熹帝面色变,语气微沉:“你又是打哪儿听来?朕还没下决定。”
“臣妾知道,曜儿自幼便得皇上喜爱,因此宫里有许多人看们母子俩不顺眼。”娴妃语气听起来极为委屈,“可怜曜儿片孝心,想承欢膝下,多侍奉父皇些时日,却被有心之人污蔑……”
光熹帝捏捏娴妃香肩,耐着性子哄道:“好,朕不是说,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奴婢琉璃……”
“很好听名字。”萧慎又笑,挥挥手,“琉璃,进去伺候太后吧。”
“是,殿下……”琉璃福身行礼,魂不附体地走进内殿。
下瞬,萧慎收起唇畔刻意笑意,面无表情地踏出长寿宫。
***
“爱妃不必多礼。”光熹帝坐直上半身,语气温和,“爱妃怎也来?”
“酷暑难捱,臣妾亲手做道消暑甜品,想着送来给皇上尝尝。”元妃莞尔笑,“若是知道姐姐也在,臣妾今日便不来。”
“难得爱妃有心。”光熹帝望向她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快过来,让朕尝尝爱妃手艺。”
“是,皇上。”元妃应声,自
娴妃趴在他胸前,嘤嘤诉道:“这多年来,臣妾自问安份守己,曜儿更是与世无争,皇上明白们母子俩心意,臣妾便死而无憾……”
“说什死不死?晦气!”光熹帝不高兴地皱眉,“朕几个儿子品性如何,朕都看在眼里,不由旁人评说,更不会白白冤枉哪个。”
娴妃心下突,连忙见好就收,“臣妾特意学种按摩手法,皇上试试可好?”
光熹帝脸色稍霁,拍拍娴妃臀部,“来吧,让朕试试爱妃手法。”
于是,娴妃转至光熹帝身后,边细细柔柔地捏着肩颈,边轻声细语地咬着耳朵,时不时发出几声娇笑。
紫宸殿内,娴妃半躺靠在光熹帝怀里,手上拈水晶葡萄,剥好再塞进光熹帝口中。
光熹帝握住忙碌柔荑,笑道:“爱妃亲手剥葡萄,就是甜呐。”
“皇上净会说好听话,来哄臣妾。”娴妃娇嗔道,“皇上都好久不召见臣妾,若不是臣妾太过思念皇上,今日不请自来……”
“爱妃莫生气。”光熹帝哄道,“朕近来忙于朝政,道长又叮嘱朕要修身养性,这才疏忽爱妃。”
娴妃自他怀里起身,柔美目光含嗔带怨,“皇上当真,位姐妹都没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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