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慎更吃惊,“怎会这样?那婢女不是你送——”
“嘘!”戚献霖连忙阻止他,“现在可不敢这样说!”
“这事儿,有点麻烦。”萧慎扔果子,正色道,“潘崇是苏公公干儿子,还是东厂督主,被个小小婢女杀,父皇震怒之下,定会命北镇抚司彻查。万,锦衣卫查到那婢女经由你手送给潘崇……”
戚献霖心里本就忐忑,来这儿是想寻求宽慰,听这话,顿时急得像热锅上蚂蚁,“那怎办?这不关事啊!只是卖潘崇个顺水人情,哪儿知道会出人命啊!”
萧慎听着,眸底闪过丝嘲弄。
萧慎手拿果子逗着笼中鹦鹉,那鹦鹉羽毛艳丽,五彩斑斓,正用红红尖喙啄食果子。
小太监进来通报道:“殿下,有位戚公子求见。”
萧慎掀掀眼睫,懒洋洋地回道:“让他进来吧。”
须臾后,戚献霖大步踏入内殿,见他就大声嚷嚷道:“殿下,出大事!”
萧慎微侧眸,示意内侍太监出去,关好殿门,这才不紧不慢地回道:“到底什样大事,让表兄如此慌张?”
”
萧逸宸冷静下来,喝口茶,又问道:“少傅,你以为此案幕后真凶,究竟会是何人?”
“尚未见到任何线索,臣不敢妄下定论。”裴言蹊若有所思道,“太后,三皇子,五皇子,乃至六皇子、七皇子,所有正觊觎东宫之位者,皆有可能为幕后黑手。”
“老七?”萧逸宸语气不屑道,“老七那个废物,孤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裴言蹊不置可否。
他这位八竿子打不着表兄,典型绣花枕头包草,仗着自己姓戚,背后有太后撑腰,捞个禁军指挥使,在宫里作威作福。
大雍禁军分为守备京师三大营和护卫皇城亲军,先皇在位时,亲信禁军,禁军度手握重权,风头无两。
直到他父皇继位,发现戚氏早已深入禁军内部,干脆渐渐架空皇城禁军,将锦衣卫单独提出来,又将禁军权力分散给东厂和锦衣卫。至此,禁
戚献霖几步走上前去,“你还有心思在这逗鸟呢?潘崇死!”
萧慎喂鹦鹉动作顿,满脸惊诧地转过头,“潘崇死?什时候事儿?”
“就前两天事儿。”戚献霖语气激动道,“死在他自个儿屋里,被把大火给烧成焦炭!”
“嘶……”萧慎倒吸口气,“什人,胆子竟然这样大?”
戚献霖下意识环顾四周,压低嗓音回道:“消息被锦衣卫封死,但还是听到点风声,火是东宫那个婢女放!”
“倒是三弟……哼!”萧逸宸冷哼声,语气阴恻恻道,“娴妃以为扳倒皇后,自己就能入主中宫吗?做梦!”
他那看似老老实实三皇弟,多年来,总是貌似不经意地抢他风头,在父皇面前拼命表现自己,直虎视眈眈他太子之位。
既然如此,就先拿萧弘曜开刀吧!
***
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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