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这样轻轻握片刻,自己便在雪腕上留下手指痕迹,瞧着有些心疼,但更多是——
兴奋。
他终于在先生身上,留下属于自己印记……
沈青琢不知小徒弟心头打转念头,无知无觉走到窗前,推开窗棂,夜里微凉风拂面而过。
“对,前些日子你说,太子为保住东宫之位,不会轻易与孙皇后翻脸。”沈青琢转过身,含笑问道,“现下结果如何?”
“那进来。”萧慎应声推开门,绕过屏风走进后,眼帘中映入那道身影,霎时呼吸窒。
丝绸质地里衣垂坠而下,紧紧贴合着柔软身体,动作间微微起伏曲线毕露。而那宽松袖摆,则将雪白手腕衬得愈发纤细,阵吹来风自袖口溜进去,里衣鼓荡起来,好似有只手正贴着胸脯偷偷作乱……
“小七?”沈青琢放下手,发现小徒弟副失魂落魄样子,不由担心道,“怎?”
“……”少年人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胸口变得滚烫,连带着四肢百骸也充斥着难以言喻热意。
沈青琢担心地上前几步,伸手去摸他额头,“脸怎突然这样红?”
平等吗?”
沈青琢:“……”
为让小徒弟敬畏生命,初时他曾给小徒弟灌输不少现代人思想,诸如生命可贵,人人生而平等理念。
但他很快又意识到,这些先进思想并不适用于封建社会,更不适用于等级森严皇宫,后来便加以改良,用来教育小徒弟。
殊不知,小徒弟将他每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现在时不时拿出来堵他下。
萧慎咽口唾液,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来,低声回道:“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身处长乐宫,整日里除学习便是练武,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倒也正常。”沈青琢拂开贴面鬓发,笑意加深,“而今孙皇后被废,恐怕太子在东宫寝食难安,点风吹草动,都能叫他如惊弓之鸟。”
萧慎凤眸微敛,脸若有所思。
“更何况,孙皇后倒台明面上与娴妃脱不干系,而娴妃又是三皇子生母。”沈青
萧慎把抓住心中觊觎已久手腕,又狼狈地低下头,“里面……太热。”
“啊,是有点。”沈青琢然,“将门窗开散散风,待会儿就不热。”
“嗯……”萧慎从喉咙里挤出低低应声。
沈青琢微微挣扎下,示意道:“小七,手可以放开。”
萧慎如梦方醒,骤然松开五指,眼神却不自觉往自己掐过地方瞥去。
“不管,先生快些沐浴。”萧慎转过身,表示自己不会偷看,“就在门口守着先生。”
沈青琢只好俯身,用指尖试试水温,“好吧,那就辛苦小七。”
他简单洗下,很快便自浴桶中起身,穿上丝绸里衣。
“小七,好。”他提高嗓音唤声,抬手整理微湿发尾。
初到这个世界时,他觉得这头厚重黑发很不方便,现在倒是渐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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