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青琢下意识抬手摸摸脸,否认道,“先生只是
沈青琢脚步微顿,轻声道:“殿下,青琢从未忘记在东宫待那三年。”
萧逸宸:“可惜……”
“太子殿下,青琢只是个小小北镇抚使,为圣上办事,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沈青琢似是叹口气,“您敌人,从来都不是。”
月色如水,萧逸宸神色复杂地站在原地,望着手中玉佩,眼神晦暗不明。
***
萧逸宸瞧着瞧着,面色骤变。
大雍惯例,各宫里物件上,都会刻印相应花纹作为标识,唯有皇后中宫可以印刻龙凤纹,而这玉佩上花纹分明就是龙凤呈祥。
“不可能……”他捏紧玉佩,猛然上前步,“这玉佩你到底是从哪来?”
隐在暗处暗卫身形动,腰间别着剑悄无声息地出鞘。
沈青琢背对他做个手势,剑又回鞘。
萧逸宸主动走近两步,“不要再故弄玄虚。”
沈青琢也不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当年丽嫔娘娘落水案,圣上交给锦衣卫查探,其实锦衣卫在现场,找到个物证。”
萧逸宸皱眉:“不可能。如果有物证,为何没有继续查下去?”
沈青琢笑着反问道:“是啊,太子殿下您觉得,这是为什呢?”
“难道……”萧逸宸眉头越皱越深,“是为保赵贵妃?”
如此番耽搁,沈青琢真正踏进霁月阁时,已过戌时。
他神色疲倦地往内殿走,却瞧见道熟悉身影径直朝他飞来。
“先生!”萧慎刹住脚步,堪堪停在先生面前,“你终于回来!”
沈青琢本做好被小徒弟撞得往后仰准备,眼下没如他预期,倒生出几分失落,轻笑着问道:“等很久?”
“没等多久。”萧慎摇摇头,目光落在先生脸上,忽又攒起英挺眉峰,“先生脸色怎这样苍白?”
“太子殿下,东西已经送到,信或是不信,查或是不查,以及后面到底该怎查,全凭太子殿下您自己决断。”沈青琢面色坦然,语气坦荡,“当初便说过,这桩陈年旧案查下去,结果可能不是殿下所期望。但今夜,是殿下约来此。”
萧逸宸喘气声加剧,望着他眼神凶狠且阴沉。
“微臣如今掌管北镇抚司,肩上担子甚重,不能为殿下分忧,还望殿下谅解。”沈青琢往后退两步,拱手道,“今夜,就当臣从未出现过。”
说罢,轻飘飘地转身欲离去。
“沈青琢!”萧逸宸猝然低喝声,叫住他,却又没下文。
“对也不对。”沈青琢自袖中掏出块玉佩,“殿下猜中半。”
萧逸宸目光紧,抬手便将玉佩抢过去,“这是什?”
沈青琢:“这便是当年锦衣卫拾到物证。”
萧逸宸在月色下来回打量着玉佩,“这玉佩普通至极,什也瞧不出来。”
“殿下再仔细瞧瞧。”沈青琢提醒道,“这玉佩上刻花纹,殿下难道不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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