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蹊面色平淡地提醒道:“若是裴某没记错,十日后便是三公子生辰。”
“嗯?”沈青琢下意识表示疑惑,但他反应极快,立刻改口道,“难为裴少傅记得生辰。”
书中并没有明确提到原主生辰,所以他自然
裴言蹊沉默片刻,不紧不慢道:“三公子奉命教导七皇子,如今三月有余,敢问进展如何?”
沈青琢摸不清楚他真实用意,谨慎地回道:“七殿下尚未开蒙,进度缓慢。”
与上次他汇报给太子话模样。
“三公子,今日并不是代表太子殿下来问话。”裴言蹊注视着他,目光温和而清澈。
沈青琢不动声色,暗自思忖这句话可信度。
沈青琢起身:“不知裴少傅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裴言蹊:“无事便不能前来叨扰?”
沈青琢:“……”
你都说是叨扰,还问能不能?
“哪里哪里。”沈公子唇角微弯,牵出抹礼貌弧度,“裴少傅,这边请。”
】机械电子音听起来很无语。
沈青琢:“你不是吗?”
抱怨归抱怨,系统还是飞快地搜集扎马步相关资料,然后整理成份文档,直接传送给沈青琢大脑。
沈青琢利用早膳空档,在脑子里过遍相关资料,自信满满地准备今日授课结束后,亲自指导小徒弟练习扎马步。
身体是g,m本钱,学习很重要,锻炼身体也很重要。
自打上次从东宫回来,他明面上没有再惩罚过萧慎,他这些举动肯定早就被人报到东宫,但因为他提前给过预警,想必太子殿下暂时不会有什怀疑。
那,裴言蹊大清早突然来访,真正目到底是什呢?
“教导七殿下这件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烫手差事,更别提你是从东宫出来。”裴言蹊也端起茶盏,轻轻撇去茶叶浮沫,“三公子,你何不尽早脱身?”
沈青琢眉心微蹙,有些诧异地回望他。
短短刻钟,他心中百转千回地想许多理由,但万万没想到,裴言蹊是来劝他脱身。
目前他尚不清楚原主和这位关系到底如何,而裴言蹊又是大雍连中三元状元郎,如今太子少傅,他又怎敢轻易怠慢?
两人移步正厅谈话。
有来有回地寒暄客套番,裴言蹊始终不肯言明自己来意。
沈青琢会意,摒退身侧伺候宫女。
“现下只剩与裴少傅二人,少傅不妨有话直说。”沈青琢浅酌口热茶,开门见山道。
然而,还没等他用完早膳,霁月阁便来位不速之客。
裴少傅身穿袭白玉锦袍,端是温润潇洒,芝兰玉树,进殿内,候在旁小宫女都忍不住偷偷看几眼。
“裴少傅?”沈青琢放下筷子,拿起桌上湿帕擦擦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话是这说,但他语气和神情都很冷淡,完全看不出来抱歉意思。
裴言蹊也不在意,淡淡笑:“是来得不巧,打扰三公子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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