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注视着项天眼睛,“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可能显得很可笑,又或者,显得很虚情假意。还是想知道,他对你,好?还有,这些年,你过得,怎样?”
水流还在哗哗地流淌,流过项天指尖。
项天把水龙头关上,他回望祁临。
忽地,他腰间圈上只手臂,只听耳畔想起道慵懒又带着嘲讽声音,“既然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得可笑又假惺惺,做什还要问出来,脏们家小天耳朵?怎?没欺负够老实人,当年把人伤通,现在又要跑到人面前,再唱这出当初拒绝你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别怪,最好还原谅戏码?”
不是,没拽住。
只好老老实实地先解决波内需问题。
…
项天快步从洗手间走出。
站在盥洗台前,项天怔怔地看着镜子里,面色酡红自己。镜子里他既熟悉,又微带着点陌生。
晚上发生切,对于他而言,都像是场梦境。阿绮,喜欢他。是真喜欢,而不是基于生理上冲动。
项天唇角噙着温和笑意,他拧开水龙头,把自己双手放在温水下。
有人过来洗手,项天往边上挪挪。
“他对你好?”
项天微怔,他缓缓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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