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绮故意问道:“吃晚饭再走?那意思是吃晚饭就得走?那要是吃晚饭,就赖在这不走呢?”
孙绮是在开玩笑,项天没听出来,他对他人情绪感知并不明显
把他手里那把澳梅花给拿走,对项天道:“去拿把剪刀过来。”
项天去拿来剪刀,孙绮三下五除三修剪花枝枝叶,他把澳梅重新递给项天,眉峰微挑,“再试试。”
项天于是尝试着把花放进去,果然成功。
项天眼底跃上笑意,“阿绮,谢谢你。”
孙绮抬抬手,动作稍微顿顿,在项天肩膀上拍拍,他清清喉咙,“不客气。”
孙绮就跟大尾巴样,跟着项天去杂物间,又跟着他回到客厅。
项天把手里花瓶放在茶几上。再小心地,将孙绮给他扎那束花,放进瓶口。瓶口太小,部分花枝放不进去。
项天不敢硬塞,生怕会折花枝。但是如果不都起放进去,而是分别朵朵放进去,他又怕自己摆不回阿绮给他扎顺序,到时候花束会零散成团,就不好。
孙绮就这看着,点也没有要帮忙意思。他在等着项天开口“求”他呢,到时候他就可以拿乔,让小天喊他哥哥,或者给他捶捶肩什。
咳。
当中,不但于事无补,很多时候还会使自己连同好心起丢失。
很不值当。
在项天看来,如果件事情真无法挽回,接受它,释怀它,才是损失最小化,而不是任由自己沉溺在悲观、负面情绪当中无法自拔。
孙绮哼哼,“她要是撒谎,定替你把损失给追回来。你差不差钱是回事,也不能平白被她占去那个便宜。”
项天笑笑,他温和地道:“好。如果秦阿姨只能撒谎,那到时候就麻烦阿绮你替出面。”
操。
他刚刚竟然想要撸把小天脑袋!
…
项天蹲在花瓶前,很是专注地欣赏会儿花瓶里花。
起身时,发现外面天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暗。项天问孙绮要不要留在他这里吃晚饭再走。
项天试好久,都没有办法放进去。他耐性好,遍不行,他就再试遍,又试第三遍……
孙绮:“……”
他怎就忘小天有多固执这件事?
项天还在尝试着把花束给完整地这次,他打算把大部分花枝放进去,剩下他凭借记忆成功把所有花枝位置复原。还剩下朵粉色玫瑰跟把白色澳梅怎找不到地方插进去。
就在项天打算重新再把花束拿出来,打算再试次时候,孙绮终于看不下去。
孙绮习惯性地揽上项天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下,“包在哥身上!”
项天手里端着花瓶,花瓶里还装着水,他担心水会晃出来,连忙用两只手稳住,抬头无奈地睨孙绮眼。
孙绮忽然发现,他可能不止是心脏出点毛病,他眼睛可能也出点问题。
刚刚小天抬头看他那眼,他竟然觉得小天是在跟他撒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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