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早年会希望他周末或者是放假期间把弟弟妹妹接到他这里来，让他来照顾弟弟妹妹，教他们功课。他那个时候还在看心理医生，他就如实告诉
母亲，如果母亲不介意……他生着病
话，他可以给弟弟妹妹扶到功课，只是他也没有把握他能不能教好。
母亲当时就变脸色，后来单独找到他。告诉他，不要妈妈在她现任丈夫还有他弟弟妹妹面前提到他自己病。让他把弟弟妹妹接到他这里来事情也就不之。
后来有
次，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跟大荣关系很好。就问他能不能从大荣那里帮忙拿套某个小区公寓。说是他继父觉得现在家里小，家四口人住不开，想换套房子。自然不是白拿，给他说个数。
他对房产价格并不清楚，就去找大荣问。当时子超跟阿绮都。
“你妈这不是让你找大荣买房，是让你找大荣送房子吧？就你妈给那个价格，她要那个小区院子都买不起，还想要栋别墅。她在想好什
呢？她是不是想你忘里头贴钱啊？小天，你可不许这傻。她是你妈，她老，你以后给她养老那是应该。贴钱事儿就不必做。她又不是没有儿子，也不是没有女儿。轮不到
大年初五这天，项天接到母亲温芩电话。
手机屏幕上“妈妈”两个字闪许久，项天把手里薯片暂时放到边，他拿过茶几上纸巾擦手，迟疑地，按接听键。
“妈。”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温芩温柔声音，“小天，这个年过得怎样？有跟你朋友们起约出去玩吗？”
项天喉结微滚下，“嗯。有。”
洗澡跟困听着像是没半点关系样子，不过项天听明白，孙绮意思是，他太困，要洗个澡就睡觉去。
他温和地应声，“嗯。你去吧。”
“小天，新年快乐呀。”
“新年快乐。”
外面天渐渐地亮，项天关灯。
温芩笑着道：“这样啊。看来小天这个春节过得很热闹呢。那你现在人在符城吗？明天有没有时间，来妈妈家里跟妈妈还有你弟弟妹妹起吃顿便饭？”
“
……”
对于母亲邀请，项天其实很矛盾。
自从爸妈离婚后，他见到他们两个人次数就屈指可数。
开始，他是很高兴妈妈能打电话邀请他去她新家做客。只是母亲总是会在饭桌上提些令他为难要求，头年接到电话欣喜早就荡然无存。
他把孙绮语音放在耳边，反复听好几遍，握着手机，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
从初到初四，项天都待在家里。他个人去超市、做饭，坐在沙发上吃着薯片追番，偶尔来灵感，也会去书房，画些建筑草图。
他家里年长长辈去世得都比较早，他爸妈又各自离婚，他跟两边亲戚也就就都走得不近。因此，他不像他那几个弟弟妹妹，每年过年都要陪着爸爸妈妈走亲戚。
新年对他来说，就是个悠闲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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