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到酒店发个短信给
。”
“好。”
…
“你好，请问你就是‘睡美人’
调香师Rucas吗？”
结束通话，荣绒把手机揣回口袋，听见有人用英语问他，他抬起头。
荣绒点头，“嗯，紧张。”
荣峥温声道：“你表现得很好。”
荣绒嘀咕，“哥你又没看见。”怎
知道他表现得很好？
他不用看见，他也知道，绒绒会表现得很好。就像是那次因为救简逸受伤出院，绒绒
开始面对前来采访时可以称得上是手足无措，握着轮椅把手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可即使是在那样情况下，他后面也还是很好地完成
那次采访。
“因为知道你在‘睡美人’身上投注多少心血，所以你定会很完美地向众人介绍她，让现场媒体记者跟销售商记住她。”
荣绒垂下眼睑，“都收拾过。”
现在人家商场已经开始正常营业。
“那也看看。”
“都已经从商场里出来。”
荣峥淡声道：“再走回去。”
。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他哥好像瘦圈。荣绒盯着视频里荣峥，“哥你生病？”
“没事。咳咳咳……抱歉，这里信号不太好。咳咳咳，切顺利？”
荣绒看出来，他哥现在好像在外面，不在公司。
“嗯，结束，也很顺利。哥你在外面出差？”
只见两个年轻法国姑娘站在他面前，眼神热切地望着他。
荣绒迟疑片刻，“你好，是Ru
荣绒眼睛微红。好奇怪，他今天收到夸奖明明比他哥说好听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他哥就这简简单单句话，就让他莫名地想哭。
荣绒用力地眨去眼中水汽，他笑下，把手机对准自己，“好，都看过。哥你现在也看见，人家就是在正常地营业啊。那挂——”
“绒绒，恭喜。咳咳咳咳咳……”
电话那头，荣峥压住喉间咳意，向荣绒道恭喜。
荣绒担心地看着他哥，“哥你还是少说点话吧。挂。”
荣绒瞪着他，“哥你真是点也不怕麻烦。”
…
嘴里头抱怨着，身体还是很老实地往回走。
荣绒没真走到专柜前，他站着离专柜有点距离地方，把手机高举，对着视频里头荣峥道：“呐，瞧见没？'VERSA'LOGO？那瓶做成波浪长发瓶身就是‘睡美人’。是不是很漂亮？因为今天是平安夜，所以专柜也都被布置成圣诞节背景。刚刚就是站在前面那个活动台，接受记者媒体提问。”
“咳咳咳。紧张？”
荣峥还没回答，又是阵剧烈咳嗽。
比起他已经结束发布会，荣绒担心地看着荣峥，“哥，你咳嗽真不要紧吗？你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吃点润喉糖？”
荣峥端起边上保温杯，喝口，微哑着嗓子道：“带看看。”
荣绒愣，“看什？”
“你发布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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