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儿子简逸,阮玉曼唇边是满满笑意。
荣惟善也不由地跟着笑着道:“孩子们成长总是很快,往往就是眨眼功夫,他们就长大。”
简卓洲感叹地附和道,“是这样。”
荣惟善试探性地问道:“这些年,又要看店,又要忙着照顾孩子,肯定很辛苦吧?”
“开始确实是挺辛苦。小逸刚出生,从医院接回来那几个月,身体不太好。照顾上稍微有点疏忽,就会感冒、咳嗽。大约四个月大时候吧,有次肚子。只要吃奶,就会拉稀。去医院,也做过检查,吃药还是不管用。他那个时候又太小,又不能吃辅食,只能喝奶,真有种束手无策感觉……”
“你们两个也都坐。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们两家因为绒绒跟小逸那两个孩子相识,也算是有缘,不如坐下聊聊?”
虽然对于人家个大企业家说要跟他们聊聊这件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生性热情简卓洲还是口应下,“好啊。”
简卓洲于是陪着起坐下。
阮玉曼端上绿茶,“小心烫。”
…
荣峥道:“两位请坐。两位想要喝什?茶可以?”
荣惟善连忙摆手,叫住阮玉曼,“不忙,不忙。简夫人,你也坐啊。”
阮玉曼还是麻利地去前台泡茶去。
不管怎说,人家都是救小逸那个孩子家里人,可不能怠慢人家。
风铃声响起,是外出送花简卓洲也回来。
荣惟善听说孩子那小就遭那多罪,心里顿时有点不好受。
阮玉曼察觉到荣惟善脸色,碰碰丈夫手臂,“你跟人家荣先生说这个
“你们这家花店开挺久吧?记得好多年前跟爱人路过这里,就已经有这家花店。花店好像也没什变化,记得好些年前路过,外面就摆好多花草,让路过人看就心情舒畅。”
简卓洲是真没想到,荣惟善竟然好多年前就经过他们家花店,并且到现在都有印象,他顿时有点感动。
对于开店人而言,家店能够开个十几年,二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各种艰辛,也就只有同样创过业人才能够有所体会。
简卓洲笑着道:“这家花店确是开挺长时间,在小逸还没出生时候跟玉曼两人就开始筹备。它年龄,比小逸还要大岁呢。”
“可不是。想当初,们把小逸从医院接回家,他才那点点大。现在,都长得比你还高。”
见到店里坐着荣惟善跟荣峥父子两人,也是愣。
阮玉曼端着沏好壶茶,对丈夫解释道:“荣先生说路过们家花店,就进来逛逛。”
荣惟善站起身,笑着接口道:“是这样,呢就是跟犬子路过附近,先前听小逸提过,两位花店就开在这附近,们就在附近逛逛,没想到,还真被们给瞧见你们家花店。”
简卓洲恍然,原来是这样。
见荣惟善站起身,简卓洲连忙道,“您坐,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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