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上旅行眼罩跟降噪耳机,打算在飞机上补个眠。
阵熟悉雪松与薄荷木质调香水清冽,混合着洗衣香氛特有温暖柔软香气,钻入他鼻尖。
荣绒心跳忽地加快。
他微颤着指尖,猛地摘下自己眼罩。
荣绒拿手机照照,看,也笑。
鼻子跟脸上都沾火龙果籽跟汁,可不是比薄荷还脏。
荣峥:“哪天出发提前跟说声,开车送你去机场。”
荣绒求之不得,“好啊。”
…
他跟爸妈相处时间,已经每天都在倒数计时。
他怎舍得再浪费?
果盘里没有火龙果,只剩下橙子。
荣绒不喜欢橙子,怕酸,他把荣峥桌前那块火龙果给吃,“毕竟是最后关,总要做好万全准备。”
吃得鼻尖都沾上火龙果黑色籽跟红色汁,被他爸荣惟善通笑话。
倒,就直接去面试。
虽然那天强打起精神,通过面试。
回酒店后就病倒,在巴黎待个星期才飞回家。
他生日是在中秋。
后来,他是中秋跟自生日都并错过。
周六。
荣峥送荣绒到飞机场。
荣绒跟他哥在登机口告别,自己推着行礼去检票去。
从符城飞往巴黎,直飞需要十来个小时。
荣绒早上醒得早。
应岚也笑,“你啊。怎吃得跟小花猫似。”
“不,们薄荷是可干净个男孩子。点也不随哥哥。是不是啊,小薄荷?”
荣绒:“……”
差辈分啊,荣董事长。
荣峥把他手帕递给荣绒,“擦擦吧。”
那个时候他跟爸妈还有哥关系已经闹得很僵。
他当时觉得无所谓,甚至因为自己在国外,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回去而觉得松口气。
每年生日都要应付他爸妈两边亲戚,怪累人。
却怎也没想到,往后再也没有跟爸妈起过生日机会。
这次荣绒不想自己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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