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倒觉得难得,其实镇北王不太爱在他这儿静坐,往往来都是天雷勾地火,次次翻天覆地。
“你过来。”
镇北王忽然转头,沈玉深吸口气,通常镇北王对自己下命令时候,就是想要,沈玉已经养成随时准备侍奉习惯,虽然身子还很虚弱,不过以前受得住,没理由现在受不住。
沈玉赤脚走过去,跪坐下来,从侧面环住镇北王腰,右手慢慢地按到关键位置,意外是虽然很大个隆包,却居然还没起势。
“呼——”
“不要!不要!王爷,真知错……王爷饶吧……”
“哼。”
镇北王冷哼声,抬腿踢开她,王妃跌在潮湿地上,看着镇北王横抱起沈玉,出水牢。
……
沈玉回韶华院不到会儿,宋青就来回禀。
比起惨烈刑罚,其实沈玉更怕镇北王,他喜怒无常,今时能云淡风轻处死别人,哪天对自己厌弃,他也定同样残忍无情。
王妃吓得已经血色全无,嘴唇惨白,芷萝胸上肉已经被割掉,王妃居然能看到那跳动心脏……
“呕——”
王妃终于受不,直接吐得天昏地暗。
镇北王走下座,走到王妃面前。
所谓凌迟,就是千刀万剐,要在犯人身上割上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且此极刑对刽子手技巧要求严格,在割完这三千多刀之前,不能让犯人死亡,直至最后刀才刺死断气。
所以惨叫声充斥在水牢,芷萝全身血肉模糊,她鲜血流进水池里,殷红片,像极阴诡地狱。
偏偏她又死不成,每次晕厥过去,都会再次疼醒。
沈玉手指冰凉,不住发抖,他再次领略镇北王残忍无情,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怜悯之心,他心中只有欲望和杀戮。
沈玉看不这种血腥场面,对芷萝有些恻隐,更多是惧怕。
镇北王很受用这套,沈玉口舌手指,都是最奇妙情药,能轻易挑起他情欲
“王爷,王妃她……晕过去,而且好像因为惊悸犯病。”
“把扁十四叫过去就是。”
镇北王伏案拿着笔处理军务,头也没抬下,挥挥手打发宋青。
“是。”
宋青静静退走,屋内只剩下镇北王和沈玉,沈玉又不能说话,所以让这寒夜显得尤为清冷安静。
“啊!王爷饶命!知道错……”
王妃吓得直接跪下讨饶,她骄纵蛮横公主脾气荡然无存,高贵雍容王妃气度也消失不见,眼泪簌簌落下。
“好好待在这里看完。”
镇北王居高临下,冷漠地说道。
王妃尖叫声,抱住镇北王腿,苦苦求饶。
“你怕吗?”
镇北王把沈玉头轻轻拢过来,靠在自己胸膛。
沈玉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镇北王胸膛宽阔温暖,在这阴森地方,让沈玉想要依偎取暖,可是想到这切都是他手打造,又忍不住打个寒噤。
“你不用怕,她是害过你人,亲眼看着仇人死去,你应该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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