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左手在伺候镇北王第天就脱臼,后来被他吊天夜,旧伤加重,扁十四说他手骨断裂,又重新愈合,只是因为没有固定,手腕稍微扭曲,成沈玉永远缺陷,以后再不可能恢复。
镇北王揉捏着沈玉冰凉彻骨手,又伸手发现他被褥里都没什温度,镇北王褪去铠甲外袍,躺进去。
沈玉本来在床上瑟缩成团,黑
每次镇北王要离开,沈玉总会拉住他,原来他是在求救,只是被他忽略。
镇北王看着床上动不动人,残酷眼眸里多些别样情绪在流转。
“梨清院里头,除王妃凡是碰过他人,全关去水牢。”
“属下遵命。”
宋青退下后,镇北王坐回沈玉身边。
镇北王衣袖甩,阔步走到跪在门口宋青面前,抬脚踢在宋青胸口,宋青胸膛传来咔嚓断裂声,他闷哼声,重新从地上爬起来。
“本王让你照料她起居,你怎当差?!”
“属下失职。”
宋青疼得脸色发青,不过没有再痛哼。
“是王妃做?”
扁十四处理完沈玉遍体伤痕,留下几个方子后走,镇北王命下人煎汤药送来。
镇北王舀调羹药汤,送进沈玉嘴里,沈玉没有吞咽动作,药汤顺着沈玉唇角流淌下来。
“喝它,不然你怎好起来伺候本王?”
镇北王从来不会关心人,只习惯性地下命令,沈玉却没有回应,不会讨好地冲镇北王笑,更不会把自己身体摆好姿势,随他汲取掠夺。
镇北王这才发现,他是真差点失去什。
下人把新药呈上来,他端起药自己含大口,倾下身子,将汤药慢慢地度到沈玉嘴里。
“唔……”
沈玉不知道是疼还是梦呓,睫毛像蝶翼样微微颤动,他还没恢复神智,身体却习惯性地讨好他,小舌滑进镇北王嘴里,寻求着他恩宠。
镇北王很容易被沈玉撩拨起邪火,不过这回他没有肆意妄为,出奇地分开双唇。
他握住沈玉手,触觉冰凉。
宋青默认,镇北王其实都不用问,王府里头除王妃还有谁敢动他人?何况这种事情不是次两次。
“为什不早点禀报?”
宋青低着头说道:“王爷不是不知道王妃向来嚣张跋扈,您专宠沈夫人这长段时间,王妃必然会醋意大发,迟早要下手。”
宋青把沈玉近来遭受折磨,件件说出来,每说件,镇北王眼神变得更阴鸷分。
难怪最近段时间,沈玉都有气无力,他明明很想服侍好自己,但是力不从心,常常在镇北王兴致正浓时昏睡过去,镇北王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他异常,以为他在敷衍,次次更加残,bao地强取豪夺。
“喝药!”
镇北王心里不舒坦,他烦躁地抓挠几下头发,然后右手托起沈玉头,左手端着药碗,想硬生生把药灌下去,多半撒在被褥上。
砰——
白瓷碗被镇北王摔得粉碎。
“再去煎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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