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可以联系卓旭尧啊！”顾森羽拍
拍桌面，自言自语道，“这样不就迂回地打听到消息吗？”
他摸出手机，正犹豫着怎
开口询问，就收到
通来自顾晔
电话。
“喂，大哥。”顾森羽将手机放在桌子上，随手点开免提，有气无力地打声招呼。
“发生什事，声音这蔫吧？”顾晔听就知道他不对劲。
“没有啦，就是昨晚没睡好。”顾森羽哪儿敢说实话，随便找个借口。
与此同时，顾森羽正单手撑着脑袋，坐在会议室里听部门经理汇报，困得眼皮子上下直打架。
“顾总，顾总……顾总！”林秘书不得不提高嗓音。
“在呢在呢！”顾森羽猛地睁大眼睛，强行打起精神来，“刚才你说到最新调研显示……”
会议结束后，林秘书忍不住关切道：“顾总，您昨晚没睡好？”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顾森羽趴到会议桌上，语气可怜巴巴，“岂止是没睡好，还受到摧残。”
他摸摸身侧空位置，床单上留有点余温，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清新好闻气息。
他想起昨夜发生事，难得醒来没有起床气，心情愉悦地起身下床。
不过他好心情，只持续到下楼时。
“阿川你起来啦。”卓旭尧坐在桌子喝咖啡，“刚好，起来吃早餐吧。”
简云川四下扫圈，“顾森羽呢？”
点惩罚。
对于顾森羽来说，接下来每秒都变得格外漫长难捱。
他双眼紧闭，在心里默默数着绵羊，试图转移自己注意力。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知过多久，身后凌乱气息终于渐渐平缓下去。
顾晔追问道：
林秘书：“这严重？有可以帮忙地方吗？”
“唉……”顾森羽叹口气，“好像没有。”
接下来整天，小顾总故意让自己忙碌起来，试图避免想起某人某事。
直到晚上下班时，他坐在老板椅上，不得不思考接下来该干什。
他今天天都没有联系简云川，当然对方也没有主动找他，所以现在他不确定，简小少爷还在不在他公寓里，以及他要如何不动声色地面对……
“啊，顾总已经被林秘书接走。”许嘉亦扭过头，嘴里还塞着食物，“不过早餐给们买好，顾总真是非常贴心。”
简云川蹙眉，“什时候走？”
“大清早就走。”许嘉亦喝口牛奶，又补充道，“对，今天搬出去。接下来，你就可以放心地在这里住下。”
简云川脸色冷下去。
公寓主人不在，他个人住在这里又有什意义？
又过会儿，轻微“吱呀”声，身旁人动作很轻地起身，似乎是走向浴室。
顾森羽终于敢睁开双眼，无声地“嗷嗷”叫两下，这才颤颤巍巍地动动僵硬发麻四肢，试图疏通凝滞血液。
救命啊……
*
第二天早，简云川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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