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都这贴心,就算不冻感冒,那也必然是会赖上你。
视线交错,江行舟立马就移开眼神,又给他递几样花里胡哨小玩意儿:“这个也给你。”
原沅低头看,只见是几袋暖贴,还有盒姜红糖。
他不由得笑出声:“又没来大姨妈。”
“驱寒用,”江行舟皱眉道,“晚上淋雨,等着回去感冒?”
原沅于是也不再争辩,欣然接过:“学长,你真贴心。”
那句是脱口而出,说时候还真没想那多,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寻思出点儿其他意味。原沅也丝毫没害臊,饶有兴味地笑,故意暧昧道:“学长,你想什呢?”
江行舟目不斜视地撑着伞,看都没看他眼。
雨夜天色实在太暗,看不清江行舟脸上表情,实在是万分遗憾。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沅逮着高岭之花难得窘迫神色,可不得愈发得寸进尺。
江行舟不再开口,原沅只能悻悻地在心里脑补着他难堪时样子。又走阵,就到江行舟寝室楼下,江行舟领他进去,示意他在门口沙发上坐着:“等下。”
江行舟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就从楼梯上下来,手里拿着好几样东西,隔得有点远,原沅看不太清。
江行舟显然对这个形容词感到不满,急于澄清些什,清清嗓子,解释说:“室友给他女朋友准备,顺便捎你些。”
这话重点显然是“顺便”,但落在原沅耳朵里,重点立马就跑偏。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意思是,跟你室友对象享受同等待遇呗?”
这话说得似乎没什毛病,可就是怎听怎奇怪。江行舟瞥他眼,没好气道:“怕你冻感冒又赖上而已。”
原沅也不恼,歪着头冲他笑:“放心,这怎会。”
江行舟径直走到他面前,给他本砖头厚书,正是原沅问他要那本《视听语言》:“重点都标红,考试范围基本上从这里面出,背完差不多就能过。”
原沅接过书,随手翻,基本上每页都是密密麻麻红色笔迹,不由得乍舌:“这多?全要背?”
江行舟语气不容置喙:“如果你不想挂科话。”
原沅认命般地叹口气:“谢谢学长。”
书给完,见江行舟居然还没有要走意思,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眸,不想正好对上江行舟盯着他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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