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不由得张大嘴:“……蒙对?”
“不是,你竟然认识‘觊觎’俩字,还造句成功。哥,你报班儿啦?”秋实脸不可思议。
徐明海恼羞成怒,把将人拽到床上。
秋实顿时笑成团,连声求饶:“哥,知道错。”
“晚!”
“成吧,当年唱确实就是这首上海滩。”摄影师点头,“给留个QQ,回头把底片传给你们。这事儿闹,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儿。”
徐明海:“……”
秋实:“……”
想起刚才某人白日宣*荤话,前秒还心潮澎湃秋实又想踹徐明海。
“不是,您这北京话怎听着比都地道?”徐明海看着对方金头发和大鼻子自愧不如。
明海起比划。他先比个很矮高度,接着把手升到徐明海头部位置,随后摆摆手又撇撇嘴。意思大概是:变化太大,可不敢认。
徐明海不得不挤出明晃晃酒窝给老头看,同时伸手去戳秋实脸:“果子,乐个让他开开眼!”
秋实非常配合,露出个过于甜美动人笑。
结果老头还没怎着呢,徐明海见赶紧立捂胸口:“靠,也不用笑得这祸国殃民,都硬。”
“滚。”秋实脸上浮现出暧昧红晕。
徐明海把手灵活地探入柔软居家服中。阵窸窸窣窣动静后,卧室里荡漾起让人面红心跳喘息声。
“别,别咬脖子,明天就要去办公室和Frank做hand?over。”
“你哥文化水平只知道什是hand?job.”徐明海破罐子破摔,手口并用地耍起流氓。
深蓝色丝绒窗帘垂在地板
“在首都生活工作38年。说起来,那可是假罚十老北京。”摄影师乐呵着揭开谜底,顺便邀请俩人,“下周是九零年代展,有时间再过来。”
没几天,徐明海就把装裱好照片挂到珍铎公馆501卧室墙上。他坐在床上兀自欣赏半晌,忽然问:“哎,果子。坦白交代,你是不是那会儿就开窍?暗地里直拿当童养夫?”
秋实哭笑不得:“徐老师,分明是你给上第节生理卫生课。要不个纯洁小朋友,连孩子怎来都搞不清楚。”
“谁知道秋哥当年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徐明海挑眉,“其实早就在觊觎美好肉体和圣洁灵魂。”
秋实愣住。
摄影师蹙眉思索下,似乎有些动摇。徐明海觉得有戏,把将秋实拉到自己身边。
“您老上眼!”徐明海咳嗽声,跟天桥耍把式卖艺似就开嗓,“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发不收……”
悲喜可以自渡,爱恨却无法平息。秋实侧头看着徐明海想,只要身边人是他,万般情愫就有来处,也有归途。
徐明海天坛Live演唱会结束,赶紧问对面儿老头:“到底OK?no?OK,您给个准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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