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吧,”秋实故意添油加醋,“长这大第次啵儿人,结果除个大耳刮子什都落着。晚上回去疼好久,第二天上课都听不清老师说什。”
“……”徐明海疑惑地看看自己手,“居然使那大劲?不能够吧。要不你抽回来得。那天看电影时候,就觉得你像是憋着要抽呢。”
秋实强忍住笑:“才不像你这混呢。你就告诉那天到底是什感觉就行。”
“懵,从天灵盖儿到脚后跟儿都是软。心慌,阵阵喘不上来气儿。”徐明海红着脸回忆完,又问,“你呢?”
“净害怕,还能有什感觉?”秋实看着漫天形状奇怪云,“之前还想,说什都不能让你知道心思,结果下车脑子热就把你亲。当时只有个念头,完!现在想想真后悔,反正
“不喜欢你把好吃好玩都给你?”徐明海开始反攻倒算,“小时候为你,挨妈多少顿打;长大,天天白龙马样驮着你上学下学。合着你都忘?”
“那,能把喜欢变成爱吗?”秋实问得傻里傻气。
“你能不能别这琼瑶?”徐明海捂着脸,露出被酸倒牙表情。
秋实伸手就去掐徐明海腰。
“哎呦,痒痒……”徐明海打闹间怕伤到人,只个劲儿地告饶。
实轻哼,“左笔右笔风流债。个个都去找你,你还不成筛子?如今活着就替你挡挡;要是死,你也就不用老躲着,干净利索。”
徐明海被噎得想从五楼跳下去。
半晌,秋实假装不经意问起:“你和于紫……真连啵儿都没打啊?”
“这有什可骗人,”徐明海自嘲,“您脸蛋儿上那天还落着个香呢。是羊肉没吃到,白惹身骚。”
“不是你说她要胸有胸,要屁股又屁股吗?”秋实酸不溜秋地问,“跟她在块儿不丢人。”
气氛渐渐轻松起来,俩人又回到平日相处模式。
“哥,”秋实鼓起勇气开口问,“那天亲你,其实不恶心吧?”
徐明海沉默会儿,摇摇头。
“那是什感觉?”秋实好奇。
徐明海挑眉问:“秋大夫今儿坐堂问诊啊?”
徐明海沉默半晌,然后深吸口气,抬手拨开秋实额前被汗浸湿头发:“果子,咱打小儿受就是集体主义教育,讲究是整齐划按部就班随大流儿。冷不丁,你突然喊说要起做个异类,当然会排斥,会害怕。”
秋实听蜷起身子,深深低下头去,同时露出白皙后颈,准备去迎接又次刀割似拒绝。
“但刚才找不到你时候,怕极,怕得简直快疯。要不是那孙子闪得快,没准儿真能棍子给他敲死。这两种怕比,头种就显得没那吓人。”
徐明海话里弦外之音让秋实立刻仰起头颅,脸上表情像是被抽干水份庄稼地,久旱逢霖。
“哥,”秋实怔怔地看着徐明海,“说真,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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