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秋实坚持。
“真拗不过你,”徐明海跨上车座,闪出前杠,“来吧,祖宗!”
秋实侧身蹿,整个人就被徐明海从后面罩住。
俩人穿着校服,没骑多会儿就出汗。糨糊样夏天就这粘在身上,湿漉漉前胸和后背不断摩擦升温,濒临发酵。
徐明海路上絮絮叨叨,仔细复盘今晚约会,并无理搅三分地分析女方各种反应。说这都是“有意思”表现,让秋实别灰心,再接再厉。
“没揍,给丫手撅。可丫还不老实。最后说再腻歪就叫联防来,丫才溜烟跑。”徐明海无奈,“真够逗,像那种人吗?”
“那种人”三个字带着细不可闻又天经地义不屑,像是沾水鞭子,下就抽在秋实脊背上。不需要衡烨再刻意火上浇油,他今天任务圆满达成。
接下来,秋实浑浑噩噩地吃顿毫无滋味晚饭,跟着大家起把江爱芸送回她家楼下,终于熬到互相道别时候。
皇帝不急太监急,徐明海见男主角根本不知道什叫打蛇随棍上,只好自作主张帮着交换电话号码,说下次有机会再起看电影。
随着江爱芸款步上楼,衡烨也准备打道回府。他临别前特地丢给秋实个“千万别让他知道”眼神,然后抬手打个过路“面”。
听见衡烨故意提起这个词,秋实心头凛,马上盯着徐明海脸观察他反应。
徐明海低头看去,只见海报上面印着:异性恋、同性恋、生生死死无悔恋。
夫妻情、兄弟情、恩恩怨怨不情。
“你算问着,还真碰见过。”徐明海副大大咧咧样子,“帮干爹盯生意时候,有人趁着弯腰找衣服故意摸来着。”
衡烨追问:“男?”
坐在前杠人全然没理会。他正体会着来之不易温存时刻,感受着打在自己脖颈上男性鼻息,全身心地沉醉在北京七月夏夜里。
路奔波,终于回到纸鸢胡同。车子被直接骑到院门口。
秋实下车,可却没有进院,反而转身走到旁边个黑黢黢角落,把自己和与夜融为体。
“嘛呢,都到门口
徐明海见人都走干净,终于长长叹口气,今晚累心程度绝不亚于去西天取趟经。他面招呼秋实上车,面抱怨:“你可真行啊你,你跟人家姑娘说话超过三句吗?”
“坐前面。”秋实没理姑娘这茬。
徐明海没明白:“啊?”
秋实重申:“说坐前杠。”
“不是,你这老大个子坐前杠,还怎骑车?”徐明海犯难。
徐明海笑:“废话,女摸那还能叫同性恋吗?那叫有品味有追求。”
“会不会是不小心碰着?”江爱芸也觉得好奇。
徐明海摆手:“肯定是成心,能感觉出来。那人岁数挺大,看着至少有40。”
秋实听不禁想,那平时自己故意去搂他抱他,他感觉出来吗?
“你揍他吧?”衡烨赶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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