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他18呗！”衡烨笑得很有深意。
“那哪儿成啊？”她挑着细细
眉毛端详徐明海，“那不是把人家小孩儿都带坏
吗？”
这时候响起门铃声，衡烨忙跑去开门，同时还不忘扭头提点姑娘：“
海哥可还没女朋友！”
“这
纯啊？”姑娘嘴角擎
“小帅哥不许惦记，那们惦记大帅哥行吗？”有人打量徐明海。
“那可就不归管，嘻嘻。”衡烨把下巴搁在秋实肩膀上，贴着对方耳朵问，“你是不是又背着蹿个儿？”
“嗯，”秋实点头，“前几天量，将将过178。”
“还有没有王法啊？！还比你大
岁呢！才175！”衡烨大惊失色，然后用力压压着对方肩，“千万别跟你哥学！长那高干嘛？做衣服都费料！”
秋实看在他今天过生日份儿上，非常给面子地随他去闹。待对方撒欢儿完毕，才把准备好礼物递过去。衡烨拆开看是件花花公子T恤衫，立刻像是想起什似，脸喜形于色。
周日下午，迎着徐徐微风俩人路奔向“衡府”。
这不是他们第次去，于是熟门熟路就找到地方。来应门人不认识，互相打招呼，知道是衡烨现在这所私立高中同学。
“寿星呢？”徐明海问。
“忙着跟人贫呢，”对方递给他俩个笑，“今儿姑娘多。”
屋子里明显经过精心布置。窗帘紧闭，只留着灯池吊顶泻出暖黄色光线，切都显得影绰朦胧。
“小烨子，干嘛把家里弄成这样儿？”徐明海打听。
“嗨，本来还想包个歌厅玩儿呢！找几家，都说不接待学生，还假模假式地教育，说什’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衡烨抱怨，“切，这帮大人可真没够劲，他们自己年轻那会儿什样心里没数？虚伪！”
“看来人不少啊，”徐明海看看四周，“不只是高吧，瞅着都挺成熟。”
“从高到高三都有，关系好点都来。”衡烨解释。
这时从别屋里走出几个人，他们见来新朋友就走过来打招呼。衡烨于是忙给双方作介绍。其中个打扮得挺时髦姑娘主动跟徐明海搭话：“你才16啊？看着跟18似。”
旁大号组合音响正放着当下流行靡靡之音。桌上搁着健力宝，可口可乐和女士香槟那种掺少量酒精果味饮料，还有各种水果巧克力什。
角落里有男生凑在起吞云吐雾；也有涂着鲜亮口红女生在叽叽喳喳地聊天。集体打扮得像是遭到资本主义腐蚀美国高中生。
寿星这时终于露面。他颠颠地飞奔过来，跟徐明海打完招便把抱住秋实腰，然后大声嚷嚷：“驸马，想死你！”
旁边有姑娘笑：“这就是那个给你写年作业’驸马’啊？诶，帅哥，你能也帮写作业吗？”
“你们这帮小妖精都别惦记他！”衡烨假装抹眼泪揉胸口外加仰天长啸，“秦香莲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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