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那个人怎会有?”
“他妈是市环卫局,单位发票。丫今儿早上来就开始嘚瑟。”
这时,徐明海把车骑到条无人小巷里。他迎着狭长霞光,杂技表演似松开车把,然后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其实这回去不也没什。听说马上就要申请2000年奥运会主办权。到时候咱用自己挣钱去买票看开幕式。哎,果子,你说10年后,北京什样儿?”
秋实心说只要你不跑去和别人结婚,北京就算变成月球表面都没事儿。
“觉得吧,北京到时候肯定特洋气,遍地高楼大厦。晚上时候,就跟“侠胆雄狮”里’曼哈顿’差不多。”徐明海仰着头自言自语,“而且,科学家们肯定已经把机器猫兜儿里那些东西都发明出来。就那个记忆面包,必须得先来二斤。对,还有那个任意门!到时候咱想去哪儿,也不用吭哧吭哧骑自行车,推门迈腿就到。”
堆儿,没别,就是分析亚运会在政治、经济、文化方面各种深远意义和重要影响。在学校也是,老师天天耳提命面。说上到九十九下至刚会走,大家伙儿有个算个,都要确立“在内宾面前,就是首都;在外宾面前,就是中国。”观念。
所以在这种时候,谁要是能搞到张开幕式票,身份地位下子就上去。说话都能高三度。
所以不用问,肯定是徐小爷这回在同学面前跌份。秋实这想着,同时动作利索地跨上自行车后座。
其实他最理想位置是前杠,那样整个人就可以被徐明海罩住。他印象里这个姿势只存在过次,就是徐明海第回带自己去澡堂子那回。他清晰地记得当时是冬天,天空飘着细细雪。身后人只要说话,灼热气息就会喷在自己后颈上。那感觉就像是“刘海儿”伸着布满倒刺舌头在卖力舔捻,暖暖痒痒,极为受用。
但后来当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时候,徐明海却笑着说其实只有小姑娘才坐前杠呢。于是秋实十分痛恨这种被大家默认社会行为规则。
秋实听心不由得惊,心想怎连自己后座这亩三分地都要失守?于是忙把手从徐明海腰两侧伸到前面紧紧搂住。
“哎呦,痒痒……”徐明海急忙重新握住车把,“怎,困?那你靠着眯会儿。”
秋实马上把脸贴到徐明海后背上,边感受着他背部肌肉运动,边在心里盼着任意门这辈
此刻他认命地在后面坐稳,惯性地把手抚在徐明海腰上:“你想去看开幕式啊?”
徐明海扭过头,前秒还阴转多云脸变得晴朗些。
“你满大街问问,谁不想跟好几万人起在工体看中国队进场啊!多牛逼啊!”说完后,他握紧车把脚下用力,路往家方向驶去。
“那能买到票吗?”秋实在后面大声问。
徐明海卖力蹬着车:“个别赛事能买着,开幕式肯定没戏,早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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