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凉凉顿时抬头挺胸,副骄傲模样。
安爻气道:“你别仗着安赐给你撑腰,就四处胡闹。”
接着又是安赐沉稳声线,“知雪没有胡闹。”
安爻气得不想再说话。
池缎声音随之响起,充满熟悉欢快,道:“太好。看来眼下宇珹
有只大雪松鼠当时吓坏,却佯装镇定。
很可爱。
季澜眼眸转圈,唇边笑靥愈发清雅俊秀,道:“那今日晚上出掌时,你便不许闪躲。”
夜宇珹弯唇道:“行。想讨回几掌,都让你。”
反正最后季澜只会被他困在怀中,抱到榻上。
哼哼。看还怎折腾。
夜宇珹却凑近,咬下他唇瓣。
“你觉得绑着本座,便没有办法抱你?”
季澜望着眼前英挺脸面,脑袋微微浮现那画面,神色不禁染上晕红。
夜宇珹挑眉道:“不如今夜就试试?”
昨日那酒,若是心底无人,便如般醇酒,饮下无任何异状。
可倘若心底有人,则是整夜无眠。
而夜宇珹喝下后,更是无法预料情缠。季澜自能感受到,对方昨日纵情底下心绪。
会儿后,他即泛上浅浅笑意,道:“没气你。”
夜宇珹望着他,扬起唇角,“本座知道。”
出声,半晌后,便缓缓抬起手臂,轻环住夜宇珹脖颈。
…礼…
…物…
隔日。
季澜醒来时,外头阳光只剩浅浅亮度,明显已过正午艳阳时段,眼下不知哪个时辰。
两人笑谈对视间,门外也传来阵阵吵闹声。
安爻:“就说宫主跟你师父定还在休息!”
何凉凉:“这都日上三竿五竿六竿,看话本上说,生辰隔日若能看到轮满月,便能辈子欢欢喜喜,倘若现在到枫林话,还来得及看见月儿第眼。”
安爻语气带上荒唐:“五竿六竿?轮满月?你还是回钦关峰多看些正常书吧!”
安赐立即接话:“知雪看书,都与你相同。”
季澜咬着唇道:“不、不许胡闹…”
可语气却是软糊无力。
夜宇珹圈住他手腕,摸着上头吮痕,将其拉到嘴边轻吻,吮会儿,说道:“你来最初那日,与本座约好三掌过招,你还未出掌。”
季澜想起两人开始见面场景,忍不住绽笑:“你那时故意打坏床栏,对吗?”
夜宇珹轻吮着他手腕,眼眸噙着笑意。
季澜蹭着他伸来手掌,眼眸浅浅弯起。
不许吃定!哼。
半晌后,忽地眨眨眼,说道:“下回,把你黑鞭借。”
夜宇珹挑眉:“想做什?”
季澜:“将你绑住。”
床侧高大身影见他睁眼,便起身拿湿巾过来。
夜宇珹替季澜擦完脸,将他扶抱起,靠着床头,往季澜唇上压下吻,道:“不许气本座。”
“将弄成这样还不许生气?”
季澜出口声音软糊无力。因昨日夜半整晚无眠,夜宇珹将他折腾至清晨都没松开。
夜宇珹俯身往他眼皮上亲,将人亲无法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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