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脸颊蹭着那手掌,道:“都让你,还气…”
“是谁先把自己折腾病。”夜宇珹道。
季澜在发病前两天,简直烧意识不清,眉心因身体不适而时常蹙起。直到今日,身上高温才开始退散。
季澜道:“下次定不会让自己生病。”
夜宇珹未答话,只俯身吻住他。
不到半刻钟时间,季澜已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微弱咽声。
地板上,小窝中雪松鼠已然沉沉睡去,寝殿宁静好几天,他反而不太习惯,此刻终于又能睡得香甜安稳,翻身时偶尔碰到窝里铃铛,发出两三声清脆叮当响。
白日里找到玻璃珠已全数藏好,就在兰花群隔壁那丛白菊底下!埋十分稳妥。
绝不可能再被安爻或何凉凉发现!
……
半晌后,季澜便半睁着眼,呢喃道:“你等等…”
夜宇珹将脸伏在他颈窝,哑声道:“不要,谁让有人不听话。”
不过简短句话,便将几日来所有心疼给道尽。
季澜闻言,心头情意满涨。
他知晓,夜宇珹方面是想罚他,更多,是忍数天已克制不住渴望。
头。
夜宇珹看着对方散在自己胸前银白发丝,道:“别动。”
这语气,已然又低又沉。
可季澜却仍是不断小幅度蹭动,似是挣扎,又似嬉闹。
夜宇珹全身肌肉愈发绷紧,随后干脆抱着人翻过身,低头吻上。
季澜淡眸半阖,“…倘若传染给你怎办…”
夜宇珹哑道:“不会。”
亲吻间,室内温度又节节升高,似乎不必炭盆,也有着满室温暖。
季澜自是感觉到,伸出几乎无力胳膊攀住对方肩脖,气息微潮。
夜宇珹闭眼埋在季澜耳边发间,知道对方向
……
许久之后,室内动静逐渐停下。
季澜轻睁开眼,呼吸全是乱,道:“还…还生气吗?”
夜宇珹抚着他颊面,沉哑道:“嗯。”
可这气,来自于心疼。
…
不知隔许久,身上人忽地撑起胳膊。
季澜歪躺于床榻上,气息急剧起伏,轻声道:“怎?”
他早已无半丝力气,连声音都呈软糊。
夜宇珹未发语,蓦地双手覆上他两侧手,扣在手心十指紧握,没有丝空隙。
季澜却紧咬着唇,就怕风寒传染而紧闭着。
夜宇珹低声道:“张开。”
季澜这才渐渐将嘴上力道放松,夜宇珹便扎扎实实地吻他好阵子,纯白里衣也随之被扯开。
过去几日,自季澜生病以来,每晚皆睡迷迷糊糊,就连周身红痕也已淡化不少。
且因风寒关系,仍是无力,又因生病泛热,知觉更为明显,气息也比以往急促。可夜宇珹却不给他太多时间缓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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