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季澜因悬空被抱起,只能紧紧回抱住他,软糊气息全溢在他耳边。
季澜咬着唇,被折腾身躯无力,道:“们去榻上好不好…”
“不好。”夜宇珹果断拒绝,在怀中人受不住呜咽出声之际,咬住对方耳尖,饱含渴望嗓音说道:“就要这样。”
室内温度灼热,过整整个多时辰后,夜宇珹才将怀中瘫软人抱回榻上。
胳膊挥,将散在床间纸张和板子全数扫至地下。
夜宇珹瞬间浑身紧绷,半晌后即低哑道:“今晚不准你休息。”
…
子夜刚过之既。
夜焰宫片安宁,两护法房中,木桌上皆摆着刚写好春联,字尾几撇墨汁尚未干涸。
寝殿中。
季澜手腕颤。
这张也不能用。
就这样被写废红纸越来越多,全数堆在床榻角。
季澜外袍也早已让身后人给扯乱。
眼见剩下红纸剩没几张,他按住探进衣中某双大掌,艰难地回头道:“你别闹…字还没写完呢。”
宇珹懒亲着他耳廓,道:“就写下午你说那句?”
季澜点头,说道:“还是想写其他?”
夜宇珹不重不轻咬下他耳尖,“随你。”
写喜联这种事,炷香便能完成。不必浪费太多时间。
季澜拿笔想会儿,道:“那就写那句。”
雪松鼠跳到其中张,只写个喜红纸上,小小脚爪不小心沾到砚墨,随即染黑
季澜正仰着头喘.息,双手搂在夜宇珹颈后,身子悬空被压在床柱上。
清雅俊秀脸上,此刻已是绯红片,季澜将脸靠在面前结实肩上,忍不住求道:“…你缓点…嗯…”
“缓不,方才谁先勾人?”夜宇珹狠狠吻住他。
“明、明明是你…”
“反正是你错。”夜宇珹声嗓低哑,抱着人不放,道:“就在这里晚。”
粗砺指腹不断在他肤上蹭弄,他根本无法专心。
夜宇珹这次却将整个身躯往下压,直接将季澜困在他与床榻之间。
想做什,目然。
季澜在被围住小空间中,吃力翻过身,抬手揽住他脖颈,轻轻说道:“有人不让好好写字。”
夜宇珹懒散弯唇,身躯体温却是灼热趟人,季澜望他会儿,抱着他肩手臂忽地往下移去,面颊晕红。
他认真点两下墨,接着往红纸上撇去。
怎知夜宇珹突然将身躯往下压,季澜手上笔尖歪。
张红纸毁。
季澜知他是故意,便淡定那张纸往旁边移,从板子边上再拿张新。幸好安赐拿叠过来,床上有只蝙蝠正试图作乱!哼。
可这回,他刚写没两横,夜宇珹忽地摁住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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