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朝那抹背影开口道:“直以来,你便是鬼尊赤屠,对吗?”
这话并非问句,而是肯定句。
谁也料不到,叱咤于道上鬼尊,竟然是名秀雅青年!
身量与安爻或何凉凉差不多
何凉凉吞口口水,朝安爻点点头。
……
黑洋洋底,深渊潭洞最北面。
夜宇珹与季澜走至少近个时辰,直到四周岩石表面已是干燥无苔。
途中就是大面积岩壁,什也没有。
何凉凉拍拍他肩,作为肌肉松缓,正要继续刚刚谈话,远处却传来阵嘶吼。
两兄弟原本放松神色,刹那间转为警戒!
何凉凉颤声道:“那该不会是…”
“是犼兽!他和们同调入冰层底下,兴许走到同条地道!”安爻眼眸发颤。
两人恐惧对视眼,接着双双将视线移前,往看不清尽头地道瞧去。
现在还搞不懂,宫主和池缎说瓷罐是什。”
“、听得懂!”何凉凉面红喊道。
是最近懂。
接着又说:“安赐说,要等、要等你们宫主和师父替俩主婚后,才、才…”
后头话,他已说不下去。
就在季澜以为,也许要走上整整天才能碰上个什,乍然间,不远处地道尽头,竟发出丝丝光亮,光线若隐若现,似乎在招唤他们。
两人脚步未停,直接往那方向步去。
处极为空旷岩洞,就接在地道最尾端,整个潭洞面积比外头冰上大船都广,可这地方,却什也没有,只有中央处,张小小石桌,上头有副简朴茶具。
石桌前,坐个人,穿着单薄衣裳,似乎等待已久。
夜宇珹眉宇瞬间聚拢,身旁碎霜显出,剑柄握于掌心。
另侧随即又传来声声嘶吼。
何凉凉已将长剑唤出,紧紧握住,边将安爻推至身后,道:“你小心点,再怎说这兄长,也得保护弟弟回。”
安爻见他腿受伤仍是持剑挡在前头,便将衣襟内剩余银针全夹在指间,道:“怎能让你独出风头,作为弟弟,自然得力压兄长,不能落于下风。”
他站到何凉凉身侧,同样紧盯着前方。
抹极为庞大身影,缓缓地,现于两人目光之内,身躯映在壁面叠影极大,将昏安地道挡更是毫无光亮。
安爻:“他这人就这样,干啥都严谨心细,关于你事更是捧在手心。”
何凉凉挑眉:“你这是羡慕?难道神医特别不受控制?”
安爻嘴边有笑:“池缎不过是宠着罢。”
这回换何凉凉白他眼:“你也知道,就你这三天两头朝他出针。”
安爻笑笑,走累,便停步将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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