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走近后,他才说道:“师父,你们刚刚下来吗?们怎没见到。”
季澜朝他笑笑,指指身边高大那人。
池缎:“早知道大家都用跳下来便成。”
安爻脸荒唐:“你是在菘儿谷跳崖跳上瘾吗?”
夜宇珹:“都分配好?”
安爻:“待会倒完药汁,大家便在树林中集合确认,万途中发生事端,喊声便能听见!”
双悦慎重点头,朝莫景道:“砚叔待在船上,上头还有批仙门人士在,故你别担心,下船后保护自己最重要。”
莫景:“砚叔身上有玉石,下船反而不放心,如此安排便是最好。只是黑袍那人,身上不也有颗东西,与玉石差不多,难道不会引发药人苏醒?”
池缎:“宇珹修为比们都高,若他不下船,们这计划便要拖延阵,而苍刎珠也只能在他手中,由别人保管,只会更难控制。”
莫景这才应首,表情凝重。
他知晓,是房内人松鼠又为床位在对峙。
夜宇珹唇角弯起,靠在床头,将季澜手拉过,轻捏着手指。过去三天,这双手上满是伤痕,直至昨日才终于全数愈合。
他将五指全抚遍后,放至嘴边轻咬。
身侧人颊面那抹浅浅弧度,直未散。
…
想睡,听见敲门声,便撑着精神,听会儿。
“能放都放。”夜宇珹另手缠着丝丝银发,发上有些湿意,是两人汗水所沾。
他见季澜在力度正好揉按下,眼眸半阖,便亲亲他颊面,道:“再多休息阵,等会儿天更亮之后,才需下船。”
季澜轻轻点头,放心闭上眼。
床下,雪松鼠等阵后,见被褥终于换另套,这才溜烟又跳上床,窝在季澜身侧。
池缎朝他颔首,道:“
池缎转头望着布满雾气药人岛,深吸口气:“出发吧!”
所有人也拿着分配到药瓶,陆续下船,表情个比个凝重。
只是众多脚步踩至滩面,便看见不远处两道身影,黑白。
何凉凉眼眸睁大,差点喊出师父。
幸亏及时记起自己正在小岛上,瞬间又憋回去。
半个时辰后。
甲板上。
众人正纷纷起身,天色虽不如外头世界明亮,可至少比清晨时清晰些,这便是虫烟白日。
花青冥精神为之振:“天亮。”
柳卿抬眼看着天空,视线对着远方黑洋,语气平稳道:“嗯,天亮。”
夜宇珹朝他挑眉。
别以为你方才吱声,本座没听到。
雪松鼠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脸颊鼓胀。
吱吱吱吱吱!
季澜浅眠中听见这声音,唇边不禁绽出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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