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肯定不会端杯热茶坐在那,听人说故事。总归对方就是大恶大坏,先拔剑再说。
夜宇珹忽地用空着那手,轻拽住季澜散在袖摆发丝,将其轻绕于指间,“说给以前你听吗?”
季澜眼睫闪下。好会儿没开口。
以前你。
四个字,将原主与现在他,区分明明白白。
又全都说清楚。
季澜眼眶刹那间发颤。
他望着对方英挺深邃眼眸,道:“仙门茶会,有人提起些事,当时在霜雪门城外,屠杀雪地人群那股灵力,到底是谁?”
夜宇珹嘴角弧度未散,只道:“你觉得是谁?”
季澜望着夜宇珹,半晌后才道:“那股灵力,是虫烟潭境中气息对吗?”
月光下,季澜散着步,面分神想事。
夜宇珹懒洋洋道:“既然没有印象,为何眼下又想得知?”
季澜顿好会儿,才缓缓说道:“因为你有这些记忆,可没有。”
身侧人蓦地望向他,扬起唇角。
“本座虽有记忆,但也能忘记。”
想弄清楚。”
以往事情,并不存在于他记忆中。
《仙尊嗷嗷叫》开篇,夜宇珹即给人股邪魅张狂之感,魔尊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随着原主心向正道,两人不合与纷争,也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夜焰宫更逐渐成为手刃仙门,大杀四方存在,冤仇不断扩展之下,最终走入原文结局。
可就因两尊互看不爽,每回皆是仇家相见拔刀剑。故原主被掳至夜焰宫真正原因,从没有哪个读者发出过疑问,全是花式脑补仇江恨海。
当然,也包括当时季澜。
顶上月光洒在石子路面,将树影朦胧拖长,方才把月儿掩住淡淡薄云,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显露出完整上弦月,仿佛笑
果不其然,对方面上弧度又扩大些。
季澜:“你既然猜到,为何当时不说?”
“说?说给谁听?”夜宇珹懒懒地反问。
季澜时间答不出话。
也是。
季澜跟着停下脚步,道:“为什要忘记?”
他微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高大身影,神色专注而认真。
夜宇珹弯着唇,偏低声嗓带着熟悉懒笑。
字句道:“因为你没有东西,本座也不需要。”
宛如绕口令般,似乎什也没说清楚。
可如今,他心情已是截然不同。
所有恩怨纠葛,因他不曾有过记忆,故有些心急想弄个明白。
直到仙门茶会上,他才悟,原文中半字未提及雪地屠杀,或许便是所有事情源头,最初开端。
也许这仇与恨,直是对不上。
而依照夜宇珹性格,对这些传闻定是懒得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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