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点儿怕而已。
可那股怕,是源自于《仙尊嗷嗷叫》中对此鞭各种惊悚叙述阴影,并非是对身侧这人。
何凉凉:“师父鞭伤刚好,有些不适是理所当然。”
池缎也道:“给药膏如果没,下回去菘儿谷再多做几罐。”
何凉凉顿时心喜:“太好!多谢池神医,有您药膏,定是连疤痕都消除吧。”
莫潇赶紧道:“安爻是新认识朋友。悦儿,让他用针吧,说不定这扎下去,花妖便自行退散!”
双悦正考虑着,不知该不该施行,地板上爹爹便先搭腔。
尖声怪掉口吻,说道:“莫潇,你过来!寻你已久,为何方才不露面?”
双悦眉心越皱越紧:“为何爹爹,不,应该说为何这花妖直在找你?从方才到现在讲不下三十遍,开口闭口便是你。”
莫潇满头雾水:“也不知晓。”
于是他直接动身,往阶梯走去。
此时,楼下盘腿而坐老人,早已被亲儿子那鸡毛撢子敲声给弄焦躁不已。
安爻站到老掌门面前,道:“晚辈多有得罪。”
双悦立即防备道:“你是谁?要做什!”
莫潇跟着安爻后头,急匆匆下楼,在人群中喊道:“悦儿,右护法来帮忙!双掌门被花妖附身!”
伙儿对话,往旁侧看,身边雪色身影却是言不发。
季澜见他视线对向自己,才淡定说道:“还是再观望下吧。”
鞭子什,当那然是…
不要出啊!
先不说本读书人有无阴影,瞧老掌门模样,鞭下去,必定魂归西天!
池缎却摇头:“若是别人甩下鞭,定包准痊愈到疤痕全消。可这是宇珹黑鞭,由他注灵打下,不管怎抹,痕迹皆是难消。”
季澜摆手道:“没关系,自己也看不见那痕迹,伤口都痊愈,多谢池神医。”
楼上池缎看见这幕,惊讶道:“该不会是风流债?”
季澜:“…应该不是,花妖直住在画卷中,如何与人谈情?何况潇兄之前便心属双悦,也没什机会欠债。”
夜宇珹与他同站在围栏边,往下观看这荒唐幕,蓦地说道:“你还怕那鞭子?”
方才季澜听到出鞭两字,神情明显抗拒。
季澜闻言,偏头朝他,半晌后才道:“还好。”
此话出,茶楼立即沸腾。
花妖?附身?
这仙门茶会,果真回比回精彩!
不只有八卦听,还有小话本剧情上演!
“右护法?”双悦蹙起眉,又见安爻手上针,讶然道:“夜焰宫居然肯帮忙?”
于是他又道:“安爻银针,或莫兄铁石都挺适合。”
莫潇赶紧摇头:“不能!出手打丈人这种行为,做不来。”
池缎提醒道:“不是老丈人,是花妖。”
莫潇坚持:“就是丈人!”
安爻见他俩争论不休,便道:“去吧,用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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