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座没兴趣。”
“所以明天不参加?”
“你不是想去?”夜宇珹挑眉。
季澜嚼到第二颗时,见对方弯着熟悉笑意,看懂那意思。
便伸手过去对方嘴边:“只能吃颗。”
夜宇珹却连续咬走两颗。
季澜:!
他!
英挺眉眼挑起:“你觉得本座适合?”
季澜冷静道:“挺适合。”
魔头配花,十分惊悚。
夜宇珹弯着唇接过那抹粉紫,身躯却未退开。
季澜眼角瞥见桌边纸包,“白日比武太精彩,都忘今日糖葫芦还未吃。”
哼。才不会。
本读书人如此机智,摘个两朵同上榻睡觉不就好。
他好奇道:“紫焉花能维持多久花貌?”
夜宇珹:“池缎说最多几个时辰,这花原本是长在极寒高地,此时移至温暖室内,活不多久。”
故趁着花开有期,他便让人将树直接搬进来。
,布满床周。
季澜伸个小懒腰,望着窗外明显未亮起天色,道:“想喝水。”
夜宇珹便坐起身,挪出空位,好让里侧人下榻。
此刻室内摆好几枚暖炉,整个间房暖烘烘,故季澜只着里衣也未觉寒意。
他走至桌边刚要拿茶杯,眼角便看见其中面墙边,那儿放抹十分巨大东西!
糖葫芦!
本雪貂喂食者、白毛仙尊、肚里撑船读书人,就不跟区区魔头计较。
摔。
因身量关系,夜宇珹即使斜身靠桌,仍是高过季澜。他垂眼望着面前淡色身影,道:“明日清晨,仙门茶会于早膳后开始。”
“你以往参加过吗?”某仙尊边咬着糖葫芦边发问。
夜宇珹:“起床就想吃糖?”
“当然,早起鸟儿有虫吃。”
还有花看呢。
季澜喜孜孜地拿出糖葫芦,咬下颗。
夜宇珹斜靠在桌边,二人身上黑白,在柔晕油灯映照下,墙面影子相叠交融。
季澜点头:“如今花开得正好,难以想像几个时辰后枯萎之样。”
他仔细端详阵,随手扳下两朵,站起身来。
夜宇珹立于他身后,以至于季澜回身,就差点碰到对方胸膛。两人离不过半臂之距。
季澜将其中朵递出,道:“给你。树干是你扛回高台,所以选朵开最盛。”
他手心里,抹可爱粉紫花儿正静置在上头。
季澜残留瞌睡刹那间全扫光,心喜道:“你让人把紫焉花树干般过来?”
他快步走近墙,在紫焉花树干旁蹲下。面前簇簇入眼,便是盛开模样。季澜不禁伸指,摸摸嫩紫色花瓣,瓣面柔软,正散发着清香,与他下午在大会上所见相差无几。
眼前这根开满紫焉花儿粗干,把房内点缀粉粉嫩嫩,明明季节仍属冬季,却仿佛春日降临那般,满是柔意。
夜宇珹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道:“上回有人看枫叶,看到忘吃糖糕,看看这回会不会赏花赏到忘睡觉。”
季澜立即回望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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