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哇喔。
半晌后,季澜又问道:“那现在台上怒骂又如何算输赢?”
夜宇珹:“谁先停便输,滔滔不绝那方便胜出。”
季澜表示理解。
好呢。看来比是谁口水多。
季澜:“……”
喔。对不起,是他误会。
他不知道魔头和神医聊天都是如此简短快速。简直毫无起承转合。
此刻吵骂声陆陆续续从台上传下,这对怨偶已经互骂到第六首诗词。
何凉凉听半天,只觉得这是另类吵架大会。
夜宇珹只道:“所以让他治。”
池缎听他俩谈着自己听不明白话,便道:“到底治不治?”
“神医要怎治疗?”季澜问。
“看仙尊想要吃药还是撞脑袋。”
“…撞脑袋?”
,和季澜炷香前心中呐喊,不谋而合。
池缎展出笑靥,道:“撞到脑?要不让看看,说不定能治。”
霎时间,夜焰宫几人全静默看向他。
安爻安赐神色皆是明显不认同。
何凉凉则是非常纠结。
许久,待那对怨偶互念到第十二首时,男方终于停下。
老掌门打盹到半,连忙用力睁眼,大声报告道:“此局输家已定,请口渴那方……请落败那方于会后奉上败礼。”
台下这才响起稀稀落落掌声。不少人也趁机小憩番,养养精神。
紧接着,上台是位黄衫姑娘,眉眼间生气勃勃,与前几场怨偶女方气质截然不同,步伐也不如般女子款款玉步,而是大步向前,副豪爽模样。
只见老掌门眉眼喜,撸着长须道:“在这仙门群聚荣幸时刻,老衲想向大家分享喜讯,双刀
“为何他们迟迟不亮出武器,直在这拖时间干嘛发?”
安赐:“比武大会并无规定武器种类,不论长剑短刀或赤手空拳都可,甚至是以文词怒骂过招都行。”
安爻点头:“曾有人拿着巫蛊娃娃上台,当场以银针戳刺,说要以咒治人。”
季澜简直大开眼界:“结果呢?他成功?”
安爻:“没有,被对方以长剑挥下台,断条胳臂。”
“没错,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既是撞到脑,就找日空闲,回到原本那地方。同个地方再撞次,说不定记忆就回来。”
季澜点头:“这方法确实创新,改日试试。”
池缎忍不住大笑,“仙尊果真内心剧变,看来宇珹所说不假。”
季澜大吃惊:“你俩居然还聊过这个?”
池缎:“是阿,就方才讲不是吗?宇珹讲句,说你摔床失忆。”
其实师父待他直都好,可他更喜欢现在这般轻松相处,万师父恢复记忆,那岂不是又得回到过去那般恭谨师徒模式。
夜宇珹则道:“行。”
季澜镇定回视。
对方俊挺眉眼扬起,懒笑道:“你真觉得池缎治好?”
季澜:别闹。当然不。莫非夺舍是能治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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